赵子杰眼睛都红了,“就是!你还说我们占着她,你自己那么长时间怎么不说!”
“那她还给你看帐呢!”
“那她还给你买瓜子呢!”
“那她还做匕首给你呢!”
“那她还抱着你看书呢!”
“那她还送你回家呢!”
“那她还亲你呢!”
“她也亲你了!”
“好啊,原来就我没有!”
……
李宥然纯粹傻了,瞠目结舌的眼看三个男人已经又开始撕头发,掐脸皮,扯衣服了……直到秦书漫一个跌倒,另外两个居然还不停手要往上扑才回过一口气来,沉声喝到,“够了!”
三个男人被吓得凝结了动作,颤颤巍巍的回头看这个从来不生气的女人生气的样子,呃……也没什么样子,就是六月的天,着实冷得很……
“有出息,有本事,有胆色。”李宥然越说越生气,慢慢的上前两步,吓得赵子杰和青天照退开两步,秦书漫往后一缩连脖子都藏了起来。
“统统给我罚站,老五,看着!还有,我住书房!你们仨个,谁也不许靠近书房半步!”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
三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都隐隐欲哭。
如果人生可以重来 韩韵番外
如果人生可以重来,那么,韩韵希望自己当初没有扑到青雅言的车前。
那么,这一生,除了以色侍人,或许,或许他还可以做点别的;那么,他就不用被辗转送各种不同的床上,或许可以守着某一个地方,像一颗树一样孤独终老也好……
可是那年的自己太小了,太饿了,只知道想方设法的要填饱肚子,哪里想得到,这世上,有比饿肚子还要痛苦的事情。
也有一段时间觉得是痛苦的吧,但具体已经记不起来了,大多的时候,都是麻木的。是的,不管再怎么难受恶心痛苦的事情,只要你每天重复,而且不只一次的时候,你都会麻木的。
不管什么原因,不管对象是谁,不管结局如何,他大多数时候都是麻木的。
青雅言千里迢迢的将他送给南涵羽,南涵羽想方设法的让他接近南涵欣,南涵欣从怀疑到入迷,从入迷到被害,他都是麻木的。(注:南涵欣是南国被搞死的那个据说中的前太女,谢谢)南涵羽将他送入烟雨楼想要灭口,那些女人的上上下下,他也都是麻木的。
反正,活着就是这样。
大多数时候,女人对他来说,就如野物对于猎妇。捕获,享用,最后还能将皮毛卖钱。对他来说,没有礼义廉耻和对错之分,这只是生存而已。
捕获完成后,他会干干净净的忘了那个野物。这,也是生存之道。
奇怪他倒是记得李宥然的,那个推门而入,称自己为“东西”的女人。可能是因为她对他的称呼比较特别吧。
妖精,贱人,狗奴才,宝贝儿,磨人精,脏货,骚货……他听倒是听了不少,东西?倒还是头一次听见。
倒是没有想到还能再见到,还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可以这么说吧?虽然她的却是将自己当成茶碗桌凳一样的东西,虽然将被折磨得面目全非的自己救出来的另有让人。
其实那老女人真是有够笨的,青雅言本在床上疯癫又不是一两回了,但绝对还不会将自己弄死,否则费力要回来干嘛?
她把自己弄出来,关在这都是看得着吃不着的女人的院子里,不是活活让他受罪么。
是的,他们这样的人,都是药物供着的,慢慢的也就成了习惯,两天没有女人,那便是侵入骨髓的难受。
也就是借机调戏了一下而已,就被李宥然拉出来示众。
呵呵,生气了?他就不信她要是要教那些毛丫头。这只有男人受训这么取悦女人,哪里有女人受课的。可是,她还真的是授课的样子,镇定的笔尖,冰冷的声音,淡漠的眼神。难道她对自己一点欲望都没有?
这他可不信。然而劲力的表演后,她依然如故。冰冷的淡漠。
反而是他,无法入眠的时候,脑中都浮现出那晚她冰冷的侧脸,光是回想那晚湿滑的笔尖滑过身体的时候她缓慢的说“这是男人的……”, 他便能气血沸腾,情难自禁的抚住自己的坚硬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