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真是孽缘,前段时间余渺渺一直都看心理医生,也不敢再去找雷枭,好不容易精神状态好了一些,她便听取了心理医生建议,出来旅游散心。
结果却偏偏异国他乡看见了不该看见人。
雷枭和秦殃亲密无间一幕,对她无异于是很大刺激,他一直以为雷枭和齐琪是一对,但是却不想现居然看见雷枭和秦殃一起,那么亲密,胜过无数情侣。
她不由想着过往一切,还有那些被她刻意遗忘却无法遗忘可怕回忆。
一时间不由摇摇欲坠,她一直就错了,和雷枭一起一直就是秦殃。
用那种阴狠手段对付她也是秦殃。
她一心爱着男人居然喜欢男人!
余渺渺浑浑噩噩地走出小庙,却因为突然出现眼中身影顿住了脚步。
雷枭感觉到停留自己身上那无法忽略视线,不由转头看去,看见余渺渺忍不住皱了皱眉。
之前余氏和齐氏闹得厉害,不过和雷氏合作倒也没有出什么问题,除了余渺渺,其他还算合作愉,不过这里见到余渺渺却不是什么令人愉事,至少秦殃不会愉。
雷枭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而余渺渺却犹豫再三后,走到他身边,犹豫着问道,“你……”
她想问他知不知道秦殃对她做了多么过分事,但是看着雷枭那张冷峻脸,她又问不出口,或许是因为雷枭对她态度太过冷漠,让她不由担心会听到一些她永远不想听到答案,所以,到口话又吞了回去,改口道,“你和秦殃……你们……”
她正犹犹豫豫不知道该如何问出口,雷枭脖子上突然多出一条手臂,秦殃贴他背后,阴嗖嗖地说道,“宝贝,你趁我不想出轨对不对?”
看见秦殃,余渺渺不由抖了抖,脸色白了一分,那些不堪记忆是她无法摆脱噩梦,而猜到对付她人是秦殃之后,秦殃她眼中便无异于恶魔。
尤其当秦殃视线从她身上扫过时,她觉得全身都像是被针扎一般,精神瞬间紧绷到极致,用全身力气,才能继续站那里,不至于落荒而逃。
雷枭没有理会秦殃胡言乱语,伸手扯下他胳膊,挑眉道,“车呢?”
秦殃无辜地眨了眨眼,“宝贝,我以为你想散步回去。”
雷枭额角不由挑了挑眉,冷飕飕地问道,“你不是去开车吗?”
他就知道秦殃那么兴奋地自告奋勇去开车有问题。
秦殃抓着他胳膊甩啊甩,拖长了音调道,“宝贝,我们都没有一起散过步……”
“你确定没有?”
某人理所当然道,“肯定没有走过这么远!”
雷枭对他已经无话可说,也不想和他说了,直接伸手拽着他,转身就走,秦殃屁颠屁颠地跟着他,献宝地从身后拿出一个袋子,说道,“我买了两个面包,路上不会饿。”
被两人无视余渺渺,看着两人拉拉扯扯地离开,不由咬了咬唇,心中千般滋味自己也无法完全辨清,只能大抵感受到心底浓烈委屈。
她从未这样喜欢过一个人,即便是经历了那样可怕事情后,依旧不能忘记,即便不敢去见他,也依旧想念,可是雷枭对她从始至终都那么冷漠,而他温柔全都给了一个男人,明明是那么冷漠人,却纵容着他无理取闹。
没人去理会余渺渺心情,两人真就一步一步走到了酒店,秦殃一回房便要死不活地趴床上,呻吟道,“好饿……”
雷枭毫无同情心地趴到他身上,还用力压了压,嗤道,“活该!”
秦殃扭着身子哭道,“宝贝,你怎么这么狠心,明明是你把我面包吃了,我才会这么饿!”
雷枭伸手抚上他腰,幽幽地说道,“麻烦你说清楚,我只吃了你半个面包。”
“那还是吃了,你吃了我面包,总该报答我吧?我要吃大餐!”
雷枭冷哼道,“谁让你只买那么点?”
雷少选择性地遗忘了路上秦殃要拉着他去买东西吃,他却故意饿着秦殃事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雷枭也不是真那么铁石心肠,事实上,对秦殃他很心软,拍了拍他头,便准备起身给他叫餐。
但是谁知道他刚起身,便被秦殃给扑倒床上,雷枭皱眉道,“闹什么?不饿了?”
秦殃邪魅笑道,“饿啊!”然后便直接扑上去啃他。
然后没过多久,便听见雷枭发飙地吼道,“秦殃,你别太过分,你已经折腾了好几天了,还想怎样?”
秦殃安抚地吻着他,低声道,“就一次,下一次让你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