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性,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走狗。。
不堪入耳的谩骂涌入耳膜,陆荒时要死不活地任人推攘。
法院门口的保安看到了这一幕却没阻拦的意思,只是轰着人赶紧离开,眼里流出一丝鄙视:不要大声喧哗,赶紧走。
见状,原本在车上等候的助理赶紧冲过去,拉起陆荒时就往车上跑。
丧失理智的人跟丧失似的围着车边上,隔着玻璃都能感觉到愤怒,仿佛要把陆荒时撕了才甘心。
车顶不断传来恐怖的拍打声,车门忽然被拉开,半截砖头直接飞进车厢砸中陆荒时的脑袋。
助理立即发动车辆,直到开出一条街,后面拖拖拉拉的人才因为体力不支而消失。
您没事吧陆律?
陆荒时擤了擤鼻子,点燃一根香烟静神,鲜血顺着脸颊往下淌,将衬衣染成血红色。
到医院包扎之后,苟易展打电话约陆荒时去喝酒,傅淮恩也在。
泳池边身材火辣的小姐在得到傅淮恩一个眼神后涌上来,对他投怀送抱,殷勤备至。
苟易展笑嘻嘻拉他坐下,炫耀说:阿淮,我就说不会给你找错人吧?
傅淮恩给陆荒时倒酒:不知道陆律师有没有兴趣做傅氏的法律顾问呢?放心,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陆荒时头上的纱布渗着微红,他笑笑:像傅少爷这种出身,应该很会跳舞吧?
傅淮恩的面色一僵,干笑两声:我不太明白陆律师的意思。
陆荒时懒散地躺在靠椅上,身上纹丝不乱的西装与派对格格不入,他笑眯着眼打量,手里惬意地晃着酒杯:这里也没外人,傅少爷不如跳个舞。
傅淮恩的脸阴沉下来,苟易展察觉火药味,笑着揽住陆荒时的肩膀:陆律,有什么。。。
陆荒时把手臂拿开,将手里的酒对着傅淮恩的头浇下去,俯下身说:傅少爷可别忘了,这一板砖不该砸在我头上。
傅淮恩忍到极点,刚要起身反击就被苟易展压住:好了好了,陆律不是想看跳舞吗?我找个人给你跳,包你满意。
话落音,苟易展就跟旁边人吩咐一声,没等多久,前几天被陆荒时砸过的陈少爷就被带来。
苟易展:陈少爷,跳吧。
陆荒时走后,傅淮恩眼底闪过狠色,苟易展明白他心思,活动活动筋骨准备下水。
你还没看出来吗,陆荒时就是个疯狗,你要得罪他,也要等官司打完了再说。说完,他一猛子扎进泳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