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只是点到为止,并往里进去,白允沫虽能尽兴,却终结不圆满。
“偏你讲究这么些,甚都要了,最后这点点却不要。”
子桑在她背上吮出一方红印笑她:“说来你这女子,女闺学得太少这种话怎说的。”
“即能做,又为何不敢说。”
白允沫侧过头,咬的却是子桑的唇:“那你明晚要我?”
“呐呐,最近你这女子可是越发的放浪了。”子桑半咬回去,两人便又交|合成一体,纠纠缠缠,休而不止。
出得浴时,身心舒畅,却也体感疲乏,子桑给白允沫裹一席单衫,便将她抱到床上放着,又忙里忙外收拾好衣物,撤去锅炉等物事。
白允沫窝在被中,看着子桑忙前忙后的身影好有一番顾家妇人的模样,于是笑说:“我也要叫你娘子。”
“那你叫来我听听。”
“娘子。”
“哎,娘子有何吩咐。”
白允沫便笑了:“这样娘子来娘子去叫着也不好,更何况一见你穿了盔甲我便叫不出来,幸而你有得名。”
收拾后,子桑便小跑着过来,用棉被把白允沫眼睛盖上,从旁搜出那双藏了好些日子鞋底子给白允沫套上。
幸好幸好,大小都合适。
白允沫笑:“你哪里来的鞋。”
她心里想的是,一穿便知道在干甚了,何必把她眼皮子给盖上。
“看看。”
把眼睛上的棉被移开,白允沫从棉中伸出一双脚,鞋底倒不是很厚,有些细软,面上却是革面的,想了想:“你纳的?”
“可不。”
“难怪成天躲着我,鬼鬼祟祟,还有那个石竹的不也是这样的么?”
看那革面想来想去都觉得有些眼熟。
子桑这才交了底:“把你那个虎皮裘减了块,有些多就分了给他啦。”
“他一个男儿纳鞋?”
“喜欢便纳,分什么男儿女子的。”子桑伸手刮着白允沫的脸蛋:“还不夸娘子我。”
白允沫于是装起一副说书人的气势:“此鞋乃出自南凉唯一的世郡殿下之手,一看便是不凡之物,踩之能驾云踩雾……。”
“还想飞了不是。”
子桑扑上来就是一阵收拾,好一会白允沫笑得缓不过气,求饶说:“夸你夸你。”
正经说时眼睑却是湿了的:“我娘亲都没给我亲手纳过鞋子,我太高兴,一时便有些词穷,怕说多了便哭了,可前儿才哭,不想再掉泪。”
“以后,我年年给你纳。”
“可是说定了的。我可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