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楠惊讶。
“对啊。”郝淑贞笑道,“原来他还喜欢猫。”
爱猫少年吗?
恍惚间,安楠看到咖啡厅的大片玻璃窗边,白衫黑裤的贺泉抱着一只小奶猫坐在那边,他捧着一杯奶茶,眉眼带笑,腿上的小奶猫抱着尾巴爱娇地喵喵叫。
真希望他能有那么一天。
下午,钟斯年来公司,带着文沙,告知牧云露被杀案件后的真相。
尉迟舒查不到牧云露家的那个阿姨到底有什么问题,但是从警方掌握的各方面证据来看,最有作案时间的就是她,尽管作案动机不明。
为此,徐兴贤和文沙去了一趟阿姨,也就是陈云苹的老家。
得到的结果令人震惊。
陈云苹从小山村出来打工后再没回过家,平日里联系不多,逢年过节的也不回家。
不是陈云苹每个月都会固定地往家里打钱,他们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死在外边,或者跟别的男人跑了。
在贫穷的小山村里,女人外出打工和有钱男人跑了的事很多,众人见怪不怪。
一旦在外面过惯了有钱的生活,谁还愿意回到乡村来呢?
村里的泥腿子和外面的金腿子,该选择谁,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了。
老人?丈夫?孩子?那算什么。
徐兴贤拿出照片给村里的人看,有人点头,有人摇头。
陈云苹离开村足有十多年了,很多人不记得她长什么样,而且城里人吃得好穿得好还会穿衣打扮,和以前朴素的村里人不同,不太好认。
陈云苹的家里人认了半天,不是很敢认。
只说:“应该是的。”
徐兴贤惊呆:“你们不是亲人吗?怎么不肯定?”
陈云苹的爸妈都不敢认,还有谁敢认啊?
家里人也很无奈:“十多年没见,谁的变化不大啊,城里人和乡里人吃的穿的差别那么大,认不出很正常啊。”
徐兴贤和文沙没辙,把事情和钟斯年一说,带上陈云苹父母和孩子的血液回来。
认不出来的情况下,只能做DNA鉴定。
而后,DNA鉴定出来。
牧云露家的这个阿姨和带回来的三份DNA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陈云苹的家人发誓当年没有抱错的可能,就算抱错了,孩子是亲生的呀!
只有一个解释:这人借用了身份。
那么,真正的陈云苹去哪了?还活着吗?
结果出来后,钟斯年带人去小区。
人去楼空。
陈云苹跑了。
尉迟舒查遍所有信息,大巴、高铁、火车、飞机,没有一样有陈云苹的信息录入。
她可能采取最原始的方式,离开了宁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