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汐去厨房烧了一锅热水。
拿着晏母新买的喜鹊登梅杨瓷盆,打了满满的一盆热水进了房间。
谢景然局促的坐在炕边。
"热水打来了,谢景然你先洗洗"。
谢景然耳根泛红,不自在的走了过来:"谢谢汐姐,我自己来就行"。
"不用这么客气,今天多亏了你替我解围,要不然在那么多人面前,我可真是颜面扫地了"。
谢景然眉头紧皱,手里拿着热帕子屯住。
"姐姐,我是自愿的"。
*
屋子里两个人还在说话。
着急抱孙子的晏母在院子里咳嗽一声,提醒晏汐不要胡闹。
心里始终不相信晏汐真的会放下谢景阳。
毕竟以原主的疯狂,把家底都掏干净了,为的就是嫁给谢景阳。
现在这一出也不知道是不是赌气,还是骗自己的说辞?
在晏母看来,今天带回来的女婿要比谢景阳强多了,最起码在今天这样的日子,没让晏家在村民面前抬不起头。
光凭这一点,晏母就不排斥谢景然。
晏汐刚才忽悠了晏母,再不动真格的,真怕晏母会来敲门。
"咳……我去倒洗脚水,你先上炕″。
谢景然脸上红的滴血,轻轻应了一声:"嗯"。
*
晏汐端着水盆出来,就见晏母站在房檐下看着自己。
"你怎么出来了?大喜的日子别让女婿等久了″。
"额……妈……时间也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快去睡吧"。
晏母没有看出异常,转身进了正屋。
东厢房炕上。
炕上的谢景然衣衫半解,露出白嫩的胸膛,宽肩细腰窄臀,面若桃花,眼中水光潋滟,羞涩的看着慢慢向自己走来的晏汐。
院子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晏汐就知道是晏母不死心,想知道女儿到底有没有圆房?
还是糊弄自己的?
晏汐快速走到蜡烛旁,正准备将蜡烛吹灭,又从原主的记忆里找到结婚当天不能吹灭喜烛,不吉利,若是有一个蜡烛提前灭了,夫妻就不能够相伴到老。
想到这里,晏汐脚步一顿,顺拐到床榻前。
将拉帘扯过来,挡住炕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