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岫白还有大好的前程,三个月不见面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你放心,我手里有钱票,大学里头的待遇也好,有一日三餐,我到时候过去吃就行"。
“我还是不放心"。
晏汐却是管不了那么多,一想到还要三个多月见不到人,吃不上肉,憋屈的慌。
用手勾着人的下颚,描绘的人的唇越来越深,堵住江岫白操心的话语,勾着他的衣襟慢慢的向床上仰去。
柔软的唇,轻轻的擦过江岫白喉结。
右手划过人胸前的衣裳,扣子一粒粒划开。
冰凉的手触摸在人的腰腹上。
江岫白后背升起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
面上的表情隐忍克制。
带着老茧的手按住晏汐作怪的小手。
眼中透着红血丝,声音暗哑:"别闹,你还怀着孕呢"。
"我已经问过医生,身体强壮的可以适量的运动,怀孕初期内分泌失调,情绪比较激动,最容易动情,你这一走就要三个月,不交公粮是要憋死我吗"?
江岫白白面色一红,眼中像是着了火。
偏偏因为隐忍额头渐渐冒出汗渍。
晏汐右手捏了一把人的胸肌,舌尖勾着人的唇。
江岫白眸色加深,浑身像是着了火,再忍下去就成了忍者神龟,越发不可收拾……
一夜荒唐。
晏汐背靠着一堵捂热墙,累极了,陷入熟睡。
*
一大早,江岫白亲了亲睡在旁边的女人,将被子给人压好,又在炕里添了一把火。
这才轻手轻脚的关上门,去找了张有才。
张有才住在隔壁的小院子里,这里只是一个单独的屋子,大概有十几㎡。这间房子是为了给张宅开门专门盖的单独的小门房。
改革开放之后,为了避免上头人的清算,张家特意叫人把四进的院子都单独的分开。
其中有三进都分给了别人,只剩下这一个小四合院。
也把门房单独分开了。
江岫白手里提着一盒麦乳精,一袋白糖,就这么上了门。
"张叔,我媳妇儿才刚刚一个多月的身孕,我进进修班儿得三个月才能休假,你这里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帮家里做饭"?
张有才一愣:
"是我考虑不周,我有一个干儿子叫王小栓,他祖上是宫里的御厨,家里有些资产,这些年上头查的严,为了安全脱身,他干脆入赘到他媳妇家,他媳妇是正经的八辈子贫农,倒是保全了一家子"。
"你要是有需要,我叫他每天做好了饭送到你家去,再让媳妇去给你媳妇帮忙打扫卫生洗洗衣服什么的"。
"那行,我一月出10块钱,买菜钱另算,有才叔先让小栓兄弟和嫂子过来见一面,我们也好认一认人"。
"哎,这事包在我身上,你们两口子放心就是,他们夫妻俩都是老实人,不敢出幺蛾子,要是敢乱来,我锤死他"。
张有才一副大家长的模样,逗的江岫白忍不住一笑。
"张叔,舅舅把京城的事情托付给你,就是相信你的为人,你不用这般赌咒"。
张有才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骑着他的三轮车,很快去隔壁的八胡同找王小栓两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