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能证明她二十?四岁的第?一天赠予她最好的生日?礼物的陌生的钢琴老师存在的证据。
她努力想让自己是笑着的。
“堂堂周三少诶,偷偷摸摸做那么多,就?为了对我说一句生日?快乐啊?”
“为什么啊?我那个时候对你印象还那么不好,你怎么还能这样默默对我好啊?”
“我根本不值得?啊……”
“周时慕。”她终究是止不住的落泪,连唇都是发颤的,“你都为我做了多少事啊?”
“只有你值得?。”周时慕视线扫过她手里?的所谓证据,无所谓地勾了下唇,“声声,我心甘情愿的事,没有什么好提的。”
岑声声不说话,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他,倔强地仰着头,好像这样就?能将他所有的秘密彻底看?穿。
周时慕无声地叹了口气,他想他还需要再去洗个澡,但是首先?,得?尽快让情绪失控的小姑娘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她不知道她这幅泪眼婆娑的模样到底有多么极致的诱惑,她不该在深夜踏进一个成?年?男性的卧室。
一个疯狂到只想要占有她的恶劣的男人?。
“声声。”他轻哄着因为情绪失控而发颤的小姑娘,“不必心疼我,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我很满足了。”
“现在,先?回去睡吧,嗯?”
他俯身,虔诚又克制。
轻啄了下她的额头,“去吧。”
额上?的温热一触即离。
岑声声却一点也不想要他这般无情地离开,她想要更多,迫切地想要更多的温热的安抚。
她两手主动勾住就?要起身离她而去的男人?的脖颈,指尖在他的后颈处勾缠着,带着浸满湿意的委屈,“你亲亲我呀。”
光是说还不够,她甚至主动踮起脚尖,凑唇去寻。
周时慕侧过头躲开。
无可奈何地笑着,“声声。”他最后残存的理智压抑着,“你知道我现在这样不是很方便?。”
他抿了抿唇,认输般看?着她,哑声道:“饶了我。”
岑声声越发觉得?委屈了。
一定是怪晚上?的红酒后劲儿过大,她噘着嘴不可置信,“周时慕,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呀?”
主动索吻居然还被拒绝,伤自尊了。
清楚的知道她的情绪起伏更多的是因为晚上?的红酒,周时慕想他应该告诉岑声声,到底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最后他还是阖眸,抬手环过岑声声纤细的腰身,沉声给出?最后的警告,“声声,听话,不要闹,你现在走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