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灯忽明忽暗,水泥地面散发着潮气。
脚步声沿着楼道往上爬,步步逼近,最终停在了门前。
掏钥匙的声音让林毓头皮发麻,暗骂林行骥死东西,又骂自己当时不应该随便把钥匙给他。
锁转了两圈,卡住了。
她故意反锁了门,不想让林行骥进来,但这多此一举,终归是无用功。
林行骥隔着门板说道:“开门。”
她僵着身子不动弹,汗水顺着后颈淌下来,一路到腰窝处,积成莹润的一滩。
夏风从窗缝里钻进来,吹得她打了个寒颤。
又听到:“不开我就去翻窗,闹得整个小区都知道有男人半夜爬你家窗。”
死东西!
林毓咬着牙骂了一句,不情不愿地扭转门把手。
‘咔’一声轻响,对方几乎是在同时扭转钥匙,推开门钻了进来。
她试图用肩膀把人往外撞,但被林行骥长臂一捞,托着她光溜溜、湿淋淋的臀部整个人抱起来。
下意识地打开腿去缠住男人的腰,发红糜烂的阴户狠狠撞上胯骨,死死碾过阴蒂,疼得林毓身骨都软了。
她发出无声的尖叫,整个人蜷起来,身体不住得往下滑。
林行骥把钥匙随意地丢在鞋柜上,空出来的手勾住她无力的大腿,缠在自己的腰间。
软腻的白肉从指缝中溢出来,与男人蜜色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
林毓贴在他耳边轻喘:“死东西!”骂完就感受到男人的手试图往腿心滑,她慌得挣起来:“别动,都说了逼痛……”
林行骥停了手,静静地站在原地,胸膛贴着她的心口。
他不说话,她也住了嘴。
一时间,她只能听到双方交缠错乱的心跳声。
等疼痛劲儿终于过去,林毓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贴在他耳边说道:“进房间。”
林行骥没说话,托着她往房间走。
走到一半,他突然笑出声,一阵又一阵。
她们的呼吸在夏夜交融,滚烫的体温让双方全身浸润在汗水之中,相互拥抱的时间只有几分钟,但却像死一样长久。
林行骥从上方将她压倒,困在肩膀与床铺之间。
两条腿被架在他肩膀上,手心攥着膝弯往上推,强行露出双腿间红肿的器官。
视线凝聚在下身,描摹着水淋淋的软肉,肿得黏在一起。
林毓抬腿去踢,又用手紧揪他那头红发,喘着骂道:“别看了,不让你吃。”
脚踝被轻而易举地控制住,林行骥脸上的表情很平淡,但林毓听到他磨后牙槽的声音。
男人咬牙道:“奸夫是谁?他就能吃?”
手顺着腿往下摸,轻而易举地将阴户兜了个满,掌心微微用力,磨、碾、转……
林毓一方面疼得头皮发麻,另一方面又爽得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