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圆吃惊,回头看他,目中灿亮。
晏倾温和:“没打算拒绝,我本就想管你要这小玉匣。你介意我将你这匣子稍微改一改吗?我总觉得它保护你的手段过于单一,只能发射一次的针……应该是你娘低估了你可能遇到的危险。”
徐清圆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中,她轻轻“嗯”一声,心想她怎么可能不喜欢。
他不赞同地看着她。
徐清圆心中怪异。
屋内的徐清圆看晏倾。
他茫然不解,并为那声“木头哥哥”脸红时,看她回头对他嫣然一笑,字正腔圆:“你这叫定情信物!”
晏倾被她随口的“木头哥哥”噎住。
晏倾怔一下:“不能改吗?”
他许诺她:“好,那你就与我试一试。若是不喜欢了,不想要了,要告诉我。我、我总是希望你开心一些,过好这一生。”
说罢,清圆不敢多看他反应,捂着砰砰心脏,提起裙裾快快跑出他屋舍。
她想到了原永的死,满眼满手的血。折磨她数日的恐惧回想起来,她打个哆嗦,晏倾忙将她抱得更紧一些。
他哄她:“好了,不要想了。是我错了,不该提起来。”
她背对着他,腰身纤纤,伸手卷了卷自己落到肩头的禾绿色发带。徐清圆咬唇一下,慢悠悠道:
但是她说:“只要清雨哥哥一直在我身边,我什么也不怕。”
晏倾微笑,并不多说,只摸了摸她发鬓。
徐清圆下榻,绕着这架子走了两圈:“这什么?”
再这样坐了一会儿,说了些话,晏倾动了动肩膀,徐清圆抬头问:“你又不想抱我了吗?”
他听懂了她的促狭,却并没有完全懂她的意思。
晏倾俯身问她:“你还害怕吗?”
晏倾正想开口说继续抱,那女郎已经从他怀里离开,让他失神又失落。徐清圆挪开,是她突然看到了风若离开前扔在地上的灯笼骨架。
晏倾怔忡。
惭愧惭愧。
徐清圆心中腹诽他迂腐,口上答:“好吧好吧,我今日已经探完病了,用完次数了,就不再来打扰清雨哥哥了。清雨哥哥安心养病,我明日……后日再来吧。”
晏倾抱歉道:“可你看到了,我正病着,这礼物,恐怕是送不成了。只好让你稍等我几日,待我好一些了,再把灯笼扎好,补给你礼物,好不好?”
他问她:“害不害怕回长安呢?蜀州查案的半年,对你来说,其实是一段逃避的时间。如今要回去了,很多刻意遗忘的事会重新想起来,你怕不怕呢?”
晏倾对她笑着颔首,轻声:“你去吧,我不能见风,就不陪你了。”
晏倾沉默一会儿,道:“本不应该被你看到的……这是我准备送你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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