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也不管教导主任答不答应,直接将人推出门外。
其他人想跑,可全都被桃喜关进屋里。
他们站在一起,戒备地看着桃喜:
“你要干什么?”
“这里是学校,你敢打人?”
桃喜冷冷地望着他们:
“我敢不敢打人,昨天不是已经让你们尝过了吗?”
“别跟我废话,谁指使你们来的?”
“你们要是死咬着不说,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们!
”
她说着顺手拿起桌上的钢笔,抓过离得最近那人。
钢笔的笔尖距离对方的眼睛不过几厘米。
并且桃喜拿钢笔的手还在不断往下压。
“每过一分钟,我就戳一只眼睛,你们十几个人二十几只眼睛,也能撑半个钟头了!
”
眼看钢笔的笔尖就要触到眼皮,被桃喜抓住那人挣脱不开,吓得慌了神:
“别!
别扎我眼睛!我说!我说!”
桃喜拿着钢笔的手顿了顿:“是谁指使的?”
被桃喜抓在手里的那人道:
“让我们来找你麻烦的,是我们当地县里的人,二十来岁的样子,其他的我们就不知道了!
”
“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就敢来?”桃喜有些怀疑。
这人怕被桃喜戳瞎眼睛,不顾其他人的阻止,继续解释:
“对方说,你在临安这边很有钱,还死了男人,我们要是来肯定能得不少好处。
”
“那人给了我们五百块钱做路费,说的是事成后,还会再给。
”
为了确认,这人没说谎。
桃喜把他丢开,又另外抓了一人。
在她的威胁下,两个人说的话完全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