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到时候新仇旧恨一起算!!
音驹选手们想法都一样。
攻击他们可以。
攻击大脑,死!
“研磨学长,手怎么样了?”夏目凑过去问。
被砸了的手指除了痛之外也没有什么感觉,没有刺骨的疼也没有撕裂,孤爪研磨摇摇头:“没事,稍微被砸了一下。”
连肿都没肿,就是稍微红了些。
说白了,打排球的手红一下多正常啊。
孤爪研磨今天第N次从自家队友们脸上看见了“慈爱”“心疼”的神情。
……他早就接受自己在这群人眼中的定位了。
吸气,呼气。
音驹用掉了最后一次暂停机会,黑尾铁朗摸出了冰袋给他敷了下手。
孤爪·弱小·脆脆鲨·研磨:“……谢谢,我自己来就好。”
倒也不至于这么小心翼翼。
真的。
他现在甚至可以想象出队友还有观众们对他的评价了。
虽然有一部分演戏(给早流川工看)的成分,但真用不到做到这个地步。
然而除了他之外所有人都觉得这么干没问题。
在二传冰敷期间,猫猫们凑在一起小声嘀咕。
“削他!”
“轰他手!”
“以十分的差距结束掉这一局!”
哨声吹响,孤爪研磨从椅子上起来时,听见了围成一圈的队友们齐刷刷喊了声“冲呀——”
……行,这波算是他这个大脑孤立你们血液的:D
暂停上来,音驹选手们一个个目光都锐利的很。
之前虽然眼神也有点夜行动物的味道,却没有这般直勾勾的盯着人看。
成为众矢之的的白峰周:。
他不理解。
不就打了你们二传一个打手出界吗?
他们队友接了不知
道多少个暴力扣杀了都没说什么。
血液们:盯——
我们才不管,只要你对我们大脑下手了,你就要付出代价!
小黄鸭掏小刀击毙你。jpg
早流川工在一片沉默中发球。
夜久卫辅快速跑位两步,提前找准了落点,叉开双腿交叠起双手将球稳稳垫起。
黄蓝色大球在空中划过一道较大的弧线,布丁头二传原地一托——背飞朝后!
福永招平自他身后出现,抬臂对着迎面而来的球轰出一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