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重情重义,不说二话便为其平反,如今展家只留下展翔一人,如此,他便不会忍心下手。
“展翔腹中的孩子的父亲,还没有调查出来吗?”
“属下---不知该不该讲?”
“但说无妨。”
“据属下调查,王爷喝醉,便是入住了安王妃的寝房。”
听到这些,心中还是泛起了怀疑。
她抬头望向星月,便面目柔情,问:“真的是如此吗?”
星月敛眉,不去看那我见犹怜的美颜。
“星月?”
声音凄楚,星月想要忽视,可是那美目直射,让人不忍又不敢忽略。
“主子,王爷未曾与之同房,至于孩子?她未曾怀过,可为何王爷会承认?属下真心不知。”
“真的吗?”
“属下不敢欺瞒。”
“可是你刚刚”
星月慌忙解释说:“惹主子伤怀,属下错了。”
她待在主子身边最久,自然晓得主子是何种性情。
她不会生气,更不会因此而对她们冷言暴语,所以才装可怜。
“主子,即便是如此,您也不能将全部赌注都压在姑爷身上,若万一姑爷打了盹”赔上了数年的心血没什么,若是赔上了身家性命,便晚了。
陆慕瑶知他担忧何事,但却没有解释。
如今她知晓了他们之间的儿女情长,更加不能对她痛下杀手了,即使她现在掌握了她谋逆的罪证。
朝堂之上,淳郡王没能帮助展翔半分,可展翔却为太子拉来了仇恨。
她告诉太子,那宇文懞便是当年设计他害他下台的陆慕瑶。
太子爷一听自已整日惦念着的女人,便是自已的仇人,心中一怒。
尤其是听说拓跋缜前往了明月山庄,他心中更多的则是惶恐不安。
起初他不信,可是他无意间听拓跋戟居然称呼她为娘亲,加上拓跋越种种反常的行为,让其不得不相信。
自已将她当做自已唯一的救命稻草,可如今这跟稻草很可能栽入别家后院。
他岂能不惶恐。
既然她不能完全为已所用,那么便毁掉。
所以他上朝言辞凿凿的说了宇文懞种种罪证,一心要置他与死地。
满朝文武更是觉得他以女子之尊,抛头露面,简直有伤风化。
这一切,便是因为拓跋越不在京城。
虽然她并不在意,但多少还是有些感伤的。
她毫无意外的被提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