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尼?难道她这个反应,被以为是被无名小卒给构陷所留下的后遗症?
这思维,绝了。
背后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揽入温暖的胸膛,很温存的以下巴轻摩娑她的头顶心,一只手还顺理着她披于身后的发。这亲密且那啥的举动,引起她一阵轻颤。
“别怕,本王再这里呢。”
奶奶的腿,这丫的铁定是故意的,这亲密的贴合,温存且带有磁性的声音,在这夜深人静彼此依偎时,最易波动人心绪,使之沉迷贪恋
可陆穆瑶终究还是陆穆瑶,她在她理智尚存之兮,则很不合时宜的问了句:“王爷,您喝酒了吗?”
“本王是醉了,醉在你这温柔酥软的身下穆婉”突然间唤她的闺名,让她身子一震,只听到某人低笑之音,滔天烈火似得将她压在身下,还没来得及阻拦,衣衫已经被尽除,他的手在她身体上游走,他的唇在她脸上烙印,如此让女人甘新死去的调情高手,理智又是什么东西?
够了,去他妈的理智。
只是刚要不顾一切的回应,突然间胸口一阵憋闷,丫丫的,她居然晕过去了。
昏昏沉沉中听到某大夫说什么产后虚弱未及时调养留下病根什么的。
模模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扶她起来,顺便给她塞了一个靠背在身后,喉中一阵苦涩,她怒了,以为又是自家小弟的恶作剧,猛地睁开眼一把抓住某人衣领,可看清楚眼前的人,在看看站在一边侍候的惜儿一脸的惊慌,她的小手指一根根的松开。
“一定在做梦”
“王妃,你没做梦,既然醒来了,就把药喝了吧。”
看着那晚药,在看着拓跋越用勺子搅拌了一下,黑乎乎的看着都恐怖,当递到她嘴边,下意识的躲了躲。
一秒,两秒,三秒
拓跋越就那么举着,不催不急,陆穆瑶小脸蛋皱的跟什么似得,哼唧了句:
“苦”
“良药苦口,乖”一个乖字害得她打了个冷颤,而某个肇事者还不知做错事的问,“冷吗?”
说着又给她加了双被子。
为了尽快消除这种折磨,陆穆瑶壮士断腕的接过那晚药,然后一口闷的架势喝完了。说完,连忙呼唤水。
咕隆咕隆灌了三碗水,才罢休。
之后昏昏沉沉的又入睡了。
“你们先下去吧。”王爷吩咐完,移动到一角看个书,本来觉得无所谓,可几天后,她的病好了,才有力气注意到身边的丫鬟个个神采飞扬。
“你们打牌赢了赏钱了?”
惜儿笑着说道:“主子,王爷衣不解带照顾了您三天呢。”
这个她当然知晓,他为了报复踢他那一脚,所以才日日监视她喝药,此乃小人行径。
“主子,等咱们回了府,府上的人铁定不敢小瞧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