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叔?陆阳?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
见他没醒,女孩胆子大了起来,她站起身,温热的气息扑倒人脸上:“我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随后,两瓣柔软贴上他的颊侧,带着一丝潮意,蜻蜓点水,却也惊天动地。
等偷亲自己的小姑娘逃出了病房,少年平静地睁眼,用指腹轻蹭那处湿痕,再搁到舌尖尝了尝……他的迟迟,果然是甜的。
如今的陆晚,身体和思想一样诚实。
她把自己融化成一滩水,潺潺流动在他的股掌之中。
他们都是远行于沙漠中的旅人,干渴太久,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绿洲。
……
*
将陆晚的眼罩揭开,等人适应光线后勉强睁开了眼,祁陆阳突然低低笑了声:“傻姑娘,这么多年了,还是不知道张开……”
“啊?”陆晚迷蒙的眼疑惑地眨啊眨,唇齿微张,纯真得像初生的幼兽。
她刚才明明已经张嘴了。
对方瞳色晦暗到极致,瞟了眼她的腿:“我说的是……这里。”
中途,祁陆阳箍住她后颈将人的上半身强行抬高。陆晚又羞又怕,反抗地撇开眼神,他便加重手上力道,收紧再收紧,目光阴鸷,垂下头在人唇边逼问:“我是谁?”
“陆、陆阳。”
“看清楚再说……”祁陆阳掐着她脆弱纤长的脖颈,以此为支点,拿她的呼吸作要挟,“我、是、谁?”
失心疯一般的祁陆阳差点折断它。
最终,陆晚还是哀哀切切地低唤出来:“小叔叔。”
心满意足,祁陆阳松开手,大发慈悲地渡了口气给濒临窒息的陆晚。她是那么乖巧,又那么聪明,转瞬间就已学会配合——高低错落音调不同,却一样甜软的“小叔叔”从女孩的嘴里断断续续地溢了出来。
小叔叔,小叔叔,小叔叔。
“迟迟,我爱你。”
“迟迟,迟迟……我爱你。”
他轻轻唱念,伴随着深重的喘息,仿佛真心谎话说够三遍,就能变成亘古不变的真理。
结束后,祁陆阳半趴在陆晚身上,将脸搁在人肩窝里久久不愿起来。
等两人皮肤贴合处的汗水都变冰凉,他这才惊醒。又疼又累、后半程嗓子都喊哑了的陆晚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模样怪可怜的,翻身的意识都没有。
心疼地捏捏她的脸,祁陆阳生出种男人都会有的肤浅自豪感来。
祁陆阳拿了些湿巾帮陆晚简单清理。过程中,男人贪婪的手无法抑制地再次触上温软滑腻的皮肤,眼见着就又要抬头……他闭眼,强行起身去了浴室。
利落地收拾好自己,祁陆阳带着满身无处发泄的过剩精力出门。
春节期间,养马场里空旷寂静,只有三三两两零落的工人留守。在马厮里晃了大半圈,他问赶过来陪同的员工,简明扼要:“最烈的是哪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