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整个人靠坐在后座上,动也不能动,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为所欲为。
“江年宴……”她带着哭腔。
江年宴缓缓解开腰带,凑近她低笑,“你可以随便叫。”
“不要……”
江年宴压脸封住了她的唇,将她所有的抗议和不甘尽数吞噬。
衣物尽数褪去。
坤哥虽说没得逞,但也在她身上留了些许痕迹。
江年宴瞧着她身上的痕迹,脸色就显得铁青。
虞念似乎又在他眼里瞧见了杀气。
江年宴借着幽暗的光打量着她。
她一丝不挂地坐在那,接受着他目光的巡视。
这一刻她觉得很难堪。
江年宴拨了电话过去,与此同时,修长的手指覆上她胸口的红痕,轻轻摩挲。
虞念觉得冷。
车里明明暖风很足,可她还是觉出寒意来。
那边接通了。
“宴少。”
虞念在手机这边都能听见坤哥鬼哭狼嚎的声音,还有那些手下的粗喘声。
虽然她不可怜坤哥,可听见这一幕还是觉得后背发凉,下意识看着江年宴的脸。
他的脸颊弧度锋利得很,罩上寒霜后更显得骇人。
“完事之后给他点教训,摸了不该摸的东西,以后就别让他有机会摸了。”江年宴淡淡命令。
“是。”
虞念的呼吸急促。
她在想一个问题,如果有一天她也得罪了江年宴,让他痛下杀手的话……
不敢想象。
果然,再温和的老虎也是头老虎,变不成只猫。
江年宴将手机扔一旁,伟岸的身躯压过来,俯脸,低低宣告主权——
“虞念,你是我的。”
-
虞倦洲将所有的应酬都推了。
也不知道怎么了,心情就低落得很。
之前是不安。
在得知虞念跟江年宴在一起后,不安就成了烦躁。
莫名其妙就将车子开到了杂志社楼下。
就连他都没意识到,等停了车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