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翻过来一看,惊愕。
顺势又看了旁边的那几只,愣住。
一出古潭寺,虞念就跟刘恒衍联系了。
说了他们查到的事。
刘恒衍吓得够呛,连连说知道了。
通完电话后虞念感叹,“这刘家也不太平啊。”
江年宴倒是风轻云淡的,“但凡家族哪有太平的,尤其还得争权夺势。”
虞念细品着他这句话,扭头看他,“你意有所指呢。”
江年宴没隐瞒,“江家也是一样。”
虞念想到了,只是没想到他会跟她说实话。
两人没急着走,就看着古潭寺渐渐笼罩在沉落的余晖里。
虞念看着天边。
从南市到北市,横跨两千多公里,却是她花了五年的时间来面对的。
“你不信这些的,为什么要那么做呢?”良久后,虞念轻叹。
江年宴转头看她,“什么?”
“那些福签。”虞念轻声说,“还有功德簿。”
古树上挨着她福签的是江年宴的。
当初他陪着她来古潭寺,对于祈福这种事他向来不信。
但就在经过大殿那株古树时她看见了福签,不止一只,是每年都有一只,落款都是江年宴。
求的顺遂签,给她求的。
不是临时挂上去的,每一只福签的颜色深浅不一,经过时间的洗礼。
其实这次江年宴能跟古潭寺联系好了一切,本来就让虞念起了疑惑。
他什么时候跟寺里住持走这么近了?
看过那些福签后虞念心里就隐隐有了预感。
私下一问住持,果然朝着她预想的去了。
江年宴每年都来古潭寺做功德,大多是建寺,这是大功德,必然要记在功德簿上。
可江年宴从不记录自己的名字,在住持一再要求下,他便将功德均数记在了虞念身上。
所以虞念在功德簿上看到的是自己的名字,每一年都有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