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你脸色煞白,细细亲吻着你的脸侧,你在几个呼吸之间勉强恢复过来,双手环抱住了他的脖颈。
这一举动仿佛刺激了他,他双手大力地捏住了你的臀肉,向两侧掰开。借着这个力道,你鲜明地感受到自己的穴口像是一个紧致的容器,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的性器。
你微微抿唇,双手撑住他的肩膀,身体微微向上,让那根性器从你身体里稍微抽出些许,又沉下身体,将那性器吞进去一点。
他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水,琥珀色的瞳孔看着你,仿佛一只巨兽在凝视着渴望已久的猎物。
你知道这点微小的幅度根本无法满足他,可你偏偏只是小幅度地上下吞吐,穴肉磨着他的性器,湿润黏腻的水从你身体深处流出来,浇湿了他的龟头,流满整根柱身,发出暧昧的水声。
这样缓慢的抽插加剧了肉体相接的触感,你鲜明地感受着他性器上的青筋和龟头的弧度。
像墨条和砚台的厮磨,情欲逐渐转浓。
你松口放开了裙摆,俯下身吻住了他的嘴唇。
他终于忍不住,一手按着你的后颈,舌头深深入侵你的口腔,与你的唇舌纠缠。
你忽然支起了身子,双膝抵着地面,腰肢微微下塌,双乳直接贴上了他的胸膛,借着这个动作开始快速地上下吞吐着他的性器,每一下都坐到最低点,让他的龟头直直撞上你的宫口。
他终于忍不住闷哼了出来,声音沙哑地说:“谁教你?”
你声音带着喘息,没有说话。
“他教的?”
你们面对面,距离很近,你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心中的紧张。
下一秒,他便把你推倒在地,两手抓着你纤细的脚踝,将你双腿大大分开,含着粗大性器的穴口直接暴露在他面前,随后快速地挺动着腰部,又快又深地撞进你的身体里。
“啊啊啊啊——”
你难以抑制地叫出了声,本能地要并拢腿,却被他牢牢钳制住。
就这么被他大开大合插了几十下,你直接喷了水出来,将他腹部淋湿了一片。
他忽然俯下身抱住你,插着你的性器放缓了速度,慢慢磨着你的穴肉。
“我当你的丈夫,不好么?”他贴着你的耳边问你,“我每一次想到,你在他面前摆出这样的姿势,我都想杀了他……也想杀了你。”
你侧过脸,与他鼻尖相对,相互凝视着。尽管你们的容貌,一个锐利,一个柔和,眉眼轮廓间,却依稀见得相似之处。
你从他眼里看到了某种极其阴暗的情绪,那绝不是一个纯净的僧人所可以有的。
你们血脉相连,相依为命,你明白他的意思——
明明你们才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可偏偏经历了生死阔别,再相遇时又如陌路,他对你爱欲生恨欲死。
最后一切情绪化为一道疏离而沉默的沟壑横亘在你们之间,里头涌动的却是难消的欲望。
他见你不回答,抽插的动作又重新变得凶狠,仿佛要凿入你体内一般重重地撞击着,你的腿心被撞得一片通红,穴口因抽插的摩擦红肿起来。
你低低地喘息着,伸手抓住他撑在你身侧的小臂,“你当我的丈夫,好吗?”
他动作顿了一秒,瞬间扣住了你的腰,将你按在他的身下,那根性器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你难耐地仰头,发出了带着泣声的呻吟,穴里却紧紧咬着他的性器。
“我是你的姐姐,此时此刻也作你的妻子。”你声音因情动而变得更加柔软,“天地草木,一切生灵为证。”
语调很轻,却有如灵咒。
他神情顿了片刻,随后将你翻了个身,令你跪趴着从后进入你,你却在他插入你身体后,自己前后动了起来,他腹部瞬间绷紧了,虚扶着你的腰,垂眸看着你的穴口是怎么吞吃他的性器,又是怎么在你们交合处流出水来的。
你动了几十下就没力气了,刚想往前爬一步歇一下,他忽然猛地往前一撞。
你哭叫着软了身体,他便就着这个姿势又开始了抽插。你的宫口已经被磨的酥软,这个姿势又偏偏让他插得极深,没多久,随着他一个猛地撞击,那龟头彻底卡进了你的宫口。
你忍不住求他,“慢一点,肚子要破了——”
听你这么说,他真的便不动了,声音沙哑地说:“那自己动吧。”
他束起你的长发握在手中,缓缓说,“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