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点了点头。云南王说:“你母亲她在哪啦?”
杨宗勉用手往旁边郡主处一指,王爷一眼看去,见柴郡主在旁哭得两眼红肿低头不语。任堂惠见此情景忙到柴郡主身旁说: “六嫂,云南王正问您,您还不就此过去见个礼,讲讲情。”
柴郡主听到这里,轻移莲步,来到云南王近前道了一个万福,说道: “参见王爷,万望您高抬贵手,饶恕延昭的死罪。”
郡主说完此话,那云南王好象根本就没听到一样,直起眼对柴郡主却上上下下地打量起来,看的柴郡主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惶惶然局促不安,面孔绯红……此时云南王问了一句:“你叫柴银屏吗?” 郡主说:“正是。” 云南王说:“因何你叫柴银屏,你哥哥却叫赵德芳呢?”
郡主说: “八王千岁并非我的同胞兄长,是因我父死后,我便寄居他家,故以兄妹相称。”
云南王进而问道:“你父是何人?”
郡主说,“乃周世宗皇帝讳柴荣。”
云南王听至此,站起身来又问道: “你叫有亲胞兄?”
郡主说: “有一长兄,已经去世,还有一个二哥流落他乡不知下落。”
云南王说:“你可知你那二哥的名字?”
郡主说:“名柴成训。”
云南王说:“你这二哥流落何处你可知晓?”
郡主说:“不曾知道。”
云南王说;“他就在这里。”
“怎么?就在云南吗?”
“就在你的眼前。”
一句话说的柴郡主看着云南王呆呆发愣……
云南王却脱口说道: “银屏,你还愣着什幺,我就是你失散多年的胞兄柴成训哪!”
柴郡主听此言说: “怎么,你就是我的二哥吗?”
“正是”。
“二哥!”一语未出,声洎惧下,柴郡主放声痛哭,如果说刚才见杨延昭是一种委屈地哭,那么现在则是一种放纵的哭,云南王此时也抽泣着哭,杨宗勉在旁边跟着不知所以地哭,杨延昭在桩橛上默默地哭,看法场的兵卒跟着瞎哭………
只有任堂惠没有哭,为什幺,任堂惠正在琢磨,今天这事是不是有误会,云南王姓梁叫梁成训哪!怎么忽然他又姓柴啦,这到底是怎幺回事?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王爷的护卫们一看,这个女的原来是我们王爷的妹妹呀,怎么能让王爷的妹妹站着,快点儿搬椅子来,有人又给柴郡主搬来一把椅子。
郡主叫宗勉过来给舅父见礼,宗勉说: “怎幺这又出来了个舅父?”
郡主说:“这是你的亲舅父,东京那是你的干舅父。”
宗勉走到王爷跟前说道:“亲舅舅你好啊!”云南王一把把宗勉搂在怀里,爱抚不止。
任堂惠走过来说: “王家千岁,我六哥怎么办哪?”杨延昭还在那绑着哪!
云南王说: “怎么,我的妹丈你们还不快些松绑!”
早有手脚伶俐反应快的兵卒,到往桩橛跟前,一刀把绳子割断,王凤急上前,去掉刑具,给杨延昭揉搓手腕,捶打肩膀……
杨延昭此时也弄不清是怎么回事,且先给王见见礼。云南王说:“此处不是讲话之地,且到我的府内叙谈。”
云南王命守法场的兵士各归本部,解差明日到衙门领取回文,带着杨延昭,柴郡主、宗勉和任炳来到自己的王府客厅。各自落座之后,任堂惠看着王爷还是露出一剖疑团未解的样子,云南王说: “堂惠,你我是多年老友,大概还不知我姓柴,不姓梁吧!”于是云南王就讲起了自已的身世:“当初,我父与赵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