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要结婚?”尤烬微微挑眉,仿佛喜上眉梢了。
度清亭想到她捂着自己的嘴唇,根本不给她机会说的画面,那时的尤烬很凶,现在很温柔很和煦,彻底是判若两人了。
尤烬问:“嗯?怎么不说话?”
“要。”度清亭咬唇,“要结。”
尤烬语气温和,完全没有昨天的凶悍,她微微思考,疑惑着说:“我没有强迫你说吧。”
这怎么说呢。
度清亭没由来的憋屈,“……是没有,是我……”根本没机会说。
尤烬说:“就是呀,我就说。”她看着度清亭,“我也没有逼你,也没有给你压力,你怎么突然想到结婚的事情上去了。”
她抬起手,手指温柔地把度清亭的头发勾到耳后,说:“这让姐姐很意外啊。”
尤烬彻底拿了主动权,昨夜的种种,她仿佛已经忘却,现在刷新的记忆只对她有利,她说:“也是真的坏,趁着姐姐睡着了,偷偷把她吃掉了,她还不能反抗,昨夜是不是很激动,很刺激?是不是为所欲为?”
她盯着度清亭,很强势的审视她,度清亭感觉自己一阵的嘴麻,昨天,尤烬手指很用力捏着她的脸颊,仿佛能掐断她的面颊骨。
“把熟睡的姐姐吃透了感觉舒服吗,笨蛋小狗。”尤烬问着,像是她口误,把“坏小狗”说成“笨蛋小狗”了,度清亭听着很痛苦,“你说我笨?”
“啊?”尤烬慢慢悠悠的再说,“那,那,坏小狗?”
“嗯。”
嗯完,就听着尤烬笑了声儿,尤烬说:“我刚刚就说你坏,说你偷偷把姐姐吃干抹净了,你居然还不承认。”
度清亭有口说不清楚,只能看向她的红唇,看她纤细的脖颈,她直视着尤烬想看她有没有闪躲,尤烬丝毫不慌张,游刃有余的应对着她,再靠着她,唇贴在她的额上,说:“刚醒,还没刷牙,浅浅碰一下就不深吻了,我起了。”
尤烬从床上起来,她身上还是昨天那个黑色的吊带,但是里面已经空了,她穿了拖鞋去浴室。
度清亭翻身,平躺着,手压在额
头上砸了两下,结婚,如果还没有了解一个人的性格,没有多多相处一段时间,没有去约会、散步、旅行,亦或者提前同居什么的,结婚很容易出问题吧。
尤烬、尤烬是什么性格呢。
温柔如水。
谁家姐姐温柔如水,拿她的手指自己do,还是掐着她的嘴do。
可是,她又忍不住去馋,馋尤烬说的那个情景,把喝醉的姐姐随便这样那样,她用力闭了闭眼睛,是因为昨天不满足吗,还是被驯服了,现在被撩一撩就流口水,想她入了骨头的香。
度清亭躺了一会儿,努力去理,总觉得哪里不对,正想着床头手机响了,是尤烬的,她往浴室看一眼,悄悄撑着手起来看,又是那个谁,晏冰焰,她这是醉醒了赶紧来骚扰?
她想挂断。
咬了咬唇,用力滑下去,拒接。
之后再躺回去,心一阵乱跳,浴室隔音效果似故意做的不那么好,留给床这边人一些想象空间。
浴室和卧室间是一层磨砂玻璃,里面洗澡的人朦胧有影,她乱乱的躺着,没多久尤烬出来了。
尤烬换好了衣服,出来看她没动,给她一个不理解的表情,她往手指虎口贴了一张创口贴,手指落在创口贴上轻轻地抚过,像是昨天的收尾,她的手指在毯下浅浅拂过唇线。
尤烬不解:“到底怎么了?”
度清亭没法开口,总不能说她昨天用自己的手……尤烬说:“总不能是我很醉了还强迫你了吧?”
“就是。”度清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