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输了就脱一件自己的衣裳。那男子连输了几把开始耍赖,抱着歌姬:“我的好窈娘!可别作弄你家官人了。”
那男子是个顶俗气的人,满嘴的污言秽语,什么快活。最后倒是一把将那歌姬抱起来。
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徐苼看得好着急,捏紧了衣摆正要往那小洞再去看,却被池景州挡住了。她非常的不满:“表哥!”
池景州闻言笑起来,手指轻敲她的额头:“不是常看么?怎的还红了脸。”
她有这样么。徐苼摸了摸自己的脸,黑色的眼珠子转悠着:“这歌姬生的这般美,配这男人着实可惜了。”
池景州一时间竟然是无话可说。今日是她生辰才带着出来玩一次,毕竟是养在闺阁里的娇娘子,有些事看不得。
“行了,随我出去吃酒罢。”
徐苼现在可没心思吃酒,推开池景州往那小洞里头继续去看:“藏着似的,不过就是脱衣服而已,哪里我还看不得?”
入目的画面,却烫她沉默了。
想来这表妹和蒋家的女娘疯惯了,荤素不忌。池景州把位置让了出来,由着她今日看个明白。
“表哥,他们怎么这样了?”徐苼睁大着眼,看得很仔细。
怎样了?池景州顺着她的话也看出去,歌姬练的一身看家本领,骨头软的不像话。观音坐莲,反手被那男子反手捂住了嘴,断断续续的吟。
“表哥,这不好看。”徐苼的耳垂子都有些发了红,见那两人又闹做一团。
定然是她往日里看的多了,没了乐子就觉得没意思:“那我们就不看了。”池景州挨着她很近,也没仔细看外头,不过就是些男欢女爱。
表妹情绪有点低迷:“表哥,你也这样对花魁娘子么?”
池景州:“小没良心的,竟然打趣起我来了。”
哪成想,小娘子看着看着就往他怀里躲。
小脑袋在他怀里乱拱,声音还带着哭音:“表哥,这和我往日里看得不一样。”
好好的生日,徐苼已经哭了两次。池景州他的眉头皱起来:“哪里不一样?”
和他贴在一起,徐苼后知后觉才发觉今日的这画面叫做什么,她都快哭了:“他们在咕叽咕叽。”
……咕叽咕叽,这词倒是新鲜又实诚。
她如实的疤自己的想法说给他听:“那歌姬好似很是痛苦,但又像是快活?她在磨什么,我只是看了一眼没太仔细。”
真是个祖宗!他的喉咙滚了滚:“男欢女爱罢了。”
她本以为是什么好东西,竟是被他带到套里去了。徐苼的脸彻底垮下来:“这一点都不好看,吓人的很。”
她虽顽劣,却胆子也小,小表妹只爱在他的窝里横着走,真到了外头就成了呆萌小鹌鹑。原来是没见过男欢女爱,倒是让他松一口气。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