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戴上肯定很好看。”陆济怕她不收,有些紧张的把银簪又往前递了递。
芸娘脸蛋红红的瞪了他一眼后,才伸手接过银簪,“下次别破费了。”
“欸。”
见芸娘肯收,陆济欢喜得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
他站在原地傻乐了一阵后,才问道:
“芸娘,阿玉呢?”
芸娘往堂屋方向抬了抬下巴,道:“还在屋里,你找她作甚?”
“有她的信。”
陆济走进堂屋,正好碰到祁玉打开房门从里间出来。
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过去,“少爷的信。”
“多谢陆济叔。”祁玉微笑着接过信封后,又转身回了里间。
陆济正要转身出堂屋,却发现连炤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外,他愣了一愣,问道:
“你什么时候站那里的?”他竟没有察觉到。
连炤淡淡回道:“刚刚。”
陆济跨出门槛,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道:“小子这大半年长进不少嘛。”
他指的是他的功夫。
连炤低着头,没有说话。
屋里,祁玉小心撕掉信封边角,伸两指进去取出信笺。
“咦?”
这是什么?
祁玉疑惑的看着夹在信笺中间的一张折叠得方方正正的宣纸。
她顿了顿,还是先展开了信笺。
还是和以前一样,整整两张信笺,都是写的他身边的琐碎小事。
比如,他阿姐请了一位既有名气的画师到府上为他家人作画。众人都夸那画师画技精妙,他却觉得不过尔尔。
所以,他拒绝了画师帮他画像。
最后他写道——
我自己亦会画像,何须让他为我作画。小祁玉且看看我的画技如何……
嗯?
祁玉看向放在一旁的那张折叠得方方正正的宣纸——
所以,这是端木晔的画像?
祁玉把信笺快速收好,拿起那张宣纸慢慢展开。然后一张轮廓分明的俊颜就出现在她眼前……
祁玉先是怔了一怔,待反应过来后,嘴角却是忍不住的抽l搐——
有必要用一整张来画一个头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某个通缉犯的画像呢!
尽管祁玉在心里疯狂吐槽,却还是把宣纸铺在床上,慢慢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