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美丽易逝,短暂的花期结束,涩泽龙彦就仿佛樱花一般惊鸿一现,虽然让纲吉印象深刻,但很快就消失在了记忆中。时间在繁忙的学习中来到了4月29日,中原中也十五岁的生日。
中原中也半年前才加入港口afia,一来就被分配到了五大干部之一的尾崎红叶手下,成了对方的直属下属。虽然很多人都听说过擂钵街的“羊之王”的大名,但毕竟没有真正遇到过,对着这么一个身量不高面容精致的小孩,很难相信他究竟有多厉害。
森鸥外和尾崎红叶都采取了放任的态度,中原中也就这样凭着实力一路打了上去,从五人小队的队长、十人小队的队长,到现在完全胜任了尾崎红叶副官的工作,时间也不过才半年而已。
面对敌人时,他是冷血无情的强大异能者,是无人能敌的港||黑重力使,是让对家闻风丧胆、会用重力碾碎他们的恶魔。
但面对自己人,他虽然脾气有些暴躁,但从不会拿下属撒气,人也很有耐心,实力强大又有担当,战斗永远站在前线保护自己的部下,有他出现的地方定然代表了胜利。公正正直奖罚分明,有时候拿到奖金或者心情好,还会请关系好的下属一起去吃饭。
总之就是非常受人欢迎。
在港口afia内部人气排行榜上,入职不过半年的中原中也已经连续三个月蝉联“最想成为其部下榜”第一名。
额外说一下,这个榜单的最后一名是已经成为干部后补的太宰治。
这位同样不满十五岁的少年几次料事如神成功让港口afia避免巨大损失不说,还赢得了无数让人眼红的巨额利润,同时保持着百分之百的任务完成率。有着这样让人望而生畏的夸张战绩,他顺利的在四月中旬成功登位,拥有了更高的地位与权利,连带着在他手下工作的人也跟着鸡犬升天——可没有一个人笑的出来。
在太宰治手下干活,是一场对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摧残。这位隐隐有着“操心师”之称的恐怖少年对敌人来说是“绝望”的代名词,其凶名比武斗派的中原中也还盛。
而对部下来说,他也是恐怖与不好接近的,少年似乎总能踩着临界点压榨出每一个人的极限,虽然个人能力直线提升,但也灵魂也无限向“自杀”的深渊迈步。
因为他也是刑讯室的常客,经常帮助负责情报的尾崎红叶撬开那些格外硬的嘴,所以中原中也的部下几乎也都认识他,反之亦然,更明显的体现出了两边截然不同的精神差距。
——简单总结一下,如果今天是太宰治的生日,恐怕他的部下都会装作不知道。但今天是中原中也的生日,虽然并没有邀请,但他的所有下属纷纷送上了祝福的礼物,用笑容庆祝自己年轻的上司又长大了一岁。
“中也还真是受欢迎啊。”看着酒吧桌上堆成小山的礼物,一位外貌出众到雌雄莫辩的美男子叹了口气:“虽然我也经常收到粉丝们的礼物,但部下的却没有多少呢。”
男人被人称呼为“
公关官”,明面上的身份是当红演员,实际却是港口afia的重要成员,虽然很年轻,却已有着不低的地位。
“还体贴的不来打搅你,托了你的秘书一起抱过来……”公关官轻笑着:“中也不愧被称作港口afia的良心呢。”
“不要叫这么恶心的名字。”中原中也嫌弃地撇过头,黑色紧身内衬勾勒出漂亮的锁骨。赭发少年明显心情不佳,钴蓝色的眼睛凝满了风暴,近乎发泄地大口喝下杯中的酒:“只不过混蛋太宰过于糟糕,才显得我格外突出罢了。”
“我倒觉得即便没有太宰,中也也会获得这个外号呢!”穿着打扮十分时髦,为人活泼的阿呆鸟从后一把揽住赭发少年的肩膀:“今天可是你的生日,我和公关官花了多少心思才把你打扮的这么帅气,怎么能一脸不高兴?”
“阿呆鸟,不要明知故问。”坐在远处圆桌边,气质优雅的妹妹头男人举杯阻止阿呆鸟往少年伤口上撒盐的行为,不过说是阻止,表情却满是笑意:“毕竟中也最期待的首领不在,我们这些陪衬可没法安慰他受伤的心灵。”
妹妹头男人是“钢琴师”,也是在场众人中地位最高的干部候补。自从半年前柳生前干部因反抗森鸥外身亡后,就被誉为最接近干部的人,也是港口afia内部小团体“旗会”的创建者。看似优雅绅士,但在太宰治来之前,“冷酷无情”和“反复无常”是属于他的代名词。
“生日可不适合借酒浇愁。”和钢琴师坐在一起的杀手“冷血”叼着烟,有些漫不经心:“如果实在在意的话就回去找,不用在意我们。”
“哎!我可是听到消息专门赶过来的!”阿呆鸟不甘心地用力拍打中也的后背:“是谁跟我说找不到首领了需要人陪他喝酒的!我可是把旗会的大家都叫过来了!今天不醉不休怎么可以走!”
“喂喂喂喂,你是疯了吗阿呆鸟!”坐在在冷血右侧的“外科医”连忙制止:“中也要是喝断片了你是想让大家一起死在这里吗?!”
“哈?你上次不是说要喝倒中也好抽他血做研究的?!”
“那你怎么不想想我为什么左腿打石膏打到这个月才拆了?!”
“虽然不想打扰你们的兴致,不过……”坐在吧台中原中也身边的公关官微笑着说:“再不阻止的话,中也真的要喝醉了哦。”
阿呆鸟万万没想到就是吵嘴了这么十几秒功夫,中原中也就给自己连灌三杯……虽然是度数不高的葡萄酒,但这位的酒量……
他再顾不得别的,和公关官一起一左一右拉住了中原中也的手臂:“别喝了,我开玩笑的!我现在就和你一起去找首领,好不?!”
中原中也脸涨得通红,眼睛已经开始发直了:“找不到的,那个该死的青花鱼肯定能预料到我的行动,带着纲藏起来……唔……头、好晕……阿呆鸟,别晃了!”
“我没动哇!”
“哇,还不到半瓶就已经醉了……”坐在远处的外科医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刚恢复好的左腿:“所以才说喝
酒不能喝那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