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当时两?个人的姿势实在太暧昧了,加上她在那之前,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导致她不得不继续装醉下去。
甚至,在进来之前,为了维持她的“醉酒人设”,她还特意叮嘱盛洵,一定要待在客厅里不要走,以防止她随时晕倒在卫生间?里。
……
盛鸢有些头痛的捂住脸。
其实她的酒也不算醒了。
只是脑子清醒了一些。
头还是很痛,太阳穴突突地跳。
尤其,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她的脑袋疼得更厉害了。
她轻轻咬住唇,大脑飞速运转着?,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当下的情境。
洗澡不可能洗一辈子。
她总要出?去面对盛洵。
所以,现在对她来说,似乎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继续装醉。
生无可恋地闭了闭眼?,盛鸢将花洒关?掉,起身去拿浴巾准备擦身子的时候。
她陡然又发现了另一个问题——
-
两?分钟后,盛鸢从里面敲响卫生间?的门。
敲了一会儿,门外始终没有反应。
她先前只是假模假样?地叮嘱了盛洵一句不要趁她洗澡的时候离开,但从盛洵的角度来看的话,好像的确没有一定要等她洗完澡的理由。
盛鸢鼓了鼓腮帮子,怀疑盛洵已经离开了。
轻轻呼了口气,她抽开浴巾裹住身体,保险起见,还是只将浴室的门拉开一小道缝隙。
探出?一只脑袋向四处望了望。
客厅里果然已经空无一人。
客厅里的酒气还没散尽,沙发旁零落散着?两?条绒毯。
两?人方才站的位置,茶几在他们的碰撞间?,位置稍稍移动了几寸。
昭示着?他的确来过这里。
然而?,他人已经不见了。
盛鸢眨了眨眼?,明明刚才还期盼着?他最好是真的已经走了,但这会儿发现他真的已经走掉,她心里又莫名笼起一阵失落来。
她抿了抿唇,想拿手机给?鹿鸣发条消息让他十分钟以内别从房间?里出?来。
却?发现她的手机此时正在沙发上。
有些无奈地叹了声气。
她将浴巾在身上裹紧,打开门,猫着?腰小心翼翼地往自己房间?的方位挪。
路过客厅的时候,突然听见阳台那边传来轻微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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