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么大的一个落差,君上邪抹冷汗啊。
“小女娃儿怎么冒汗了,一脸后怕的样子,哇哇哇,小女娃儿这世上有你怕的东西吗?”
老色鬼真是好奇死了,真想知道,这世上有没有一个真正能治得住小女娃儿的人。
君上邪的额头上挂了一排的黑线,她怎么会没有害怕的人呢。
她天不怕,地不怕,人不怕,鬼不怕,最怕家里的变态老子!
想到自己在变态老子面前,只能吃瘪的份,君上邪甩了甩脑袋,太可怕了。
幸好,现在她出来混了,不用再受变态老子的欺压,不然此时叫苦的人,肯定就是她了。
淡定坐在君家的君炎然觉得自己耳朵有些痒,就摸了摸,奇怪地歪了一下头。
“炎然啊,怎么,耳朵痒?看来有女人在想你噢?”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自从君上邪离开后,天天喊无聊,无聊到寿命都要减少了。
最无聊的时候,两个白胡子老头很想做的事情就是满地打滚。
好在被君炎然的一句话给打主了:上邪不喜欢邋里邋遢的人,当心以后上邪不让你们近身。
一句话,就把两个白胡子老头吓得天天勤换衣服,一天得换三套。
“我能有什么女人?”
君炎然没有把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的话放在心上,除了上邪的娘外,他一向算是清心寡欲。
“笨啊,你以为我们说的是谁,我们说的当然是小邪啊!”
三叔伯真想拍君炎然的头几下,想不明白,他们君家咋出了这么一个不长脑子的子孙呢。
“是啊,为啥小邪这么聪明,而你这个当老子的反而没小邪来得聪明!”
六叔公也郁闷啊,老子竟然没小子聪明,还是小邪比较好玩儿。
“就是因为上邪聪明,你们才喜欢她,上邪才会成为我们君家的骄傲啊!”
君炎然知道,这两个烦死人的白胡子老头儿的死穴就是他家的上邪。
说到上邪的成功,这两只白胡子老头儿,比他这个当父亲的更自豪。
君上邪拍了拍自己的手,除了小白白和幼崽的狼毛摸上去比较舒服外。
这些大云狼的毛,摸上去总有一种脱毛的感觉,摸着不爽。
反正被云狼叼在嘴里,一晃一晃的,这让她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君家,又被变态老子拎在手里的感觉。
想到在君家的那些日子,君上邪冒冷汗。
晕一个,想到那个变态老子,她浑身发寒,在变态老子面前,她没有半点面子可言。
在其他人的面前,她君上邪绝对是一个老子,在变态老子的面前,她连女儿都不是,最多只是一个孙子。
想到这么大的一个落差,君上邪抹冷汗啊。
“小女娃儿怎么冒汗了,一脸后怕的样子,哇哇哇,小女娃儿这世上有你怕的东西吗?”
老色鬼真是好奇死了,真想知道,这世上有没有一个真正能治得住小女娃儿的人。
君上邪的额头上挂了一排的黑线,她怎么会没有害怕的人呢。
她天不怕,地不怕,人不怕,鬼不怕,最怕家里的变态老子!
想到自己在变态老子面前,只能吃疼的份,君上邪甩了甩脑袋,太可怕了。
幸好,现在她出来混了,不用再受变态老子的欺压,不然此时叫苦的人,肯定就是她了。
淡定坐在君家的君炎然觉得自己耳朵有些痒,就摸了摸,奇怪地歪了一下头。
“炎然啊,怎么,耳朵痒?看来有女人在想你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