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给秦江昭拉上了锦被,他把帕子放好,殿内灯火通明,他一只蜡烛都不吹,就这样又上了床。
他脸色苍白冷峻,但依旧轻手轻脚,躺在床外侧,侧躺着看着秦江昭并不安稳的睡颜。
她趴睡在床上,侧脸对着他,她的鼻尖和眼角发红,面颊含春,她好似很难受,每次身子微微抽动的时候,她就会微蹙起眉头。
他好像太过了,秦江昭几次崩溃的时候,他都没有像之前那般叫她歇息几瞬。
情绪逐渐平复了下来,赵云琅给秦江昭调整了睡姿,把趴着改成了侧躺。
之后,他面向秦江昭侧躺在枕上,轻轻地拽住秦江昭的手放到了自己贴着枕头、被打的那张脸下,小心翼翼地蹭了又蹭。
他阴郁的眸光褪去,平静得有些卑微。
二姐姐,不要这么对我。
-
秦江昭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就醒了过来。
室内还亮着蜡烛,她抬眸看了看,赵云琅没有盖被子平躺在一边,和她拉开了距离。
她敛下了清眸,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打出了一片阴影。
她动了动,注意到右手正放在一片温热滑|腻的地方,她有些不自在,小心地把手从赵云琅的胸膛中抽了出来。
离着一人宽的缝隙,睡梦中,她的手是在做什么?难不成了习惯?
秦江昭用小臂撑在床上,撑了一下却没起来,她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嘤|咛。
她抿了抿唇,抓着被子,慢慢坐了起来。
后颈有些刺痛,赵云琅最后咬住了她,她腰肢酸软,要紧的是,虽然清理过,也没有受伤,但她每动一下,就会传来不适感,叫她心神恍惚。
扯下了被子,她咬|唇轻柔,眼角含春,她难过得扬起了修|长的脖颈。
都被用得太狠了。
她又没那么后悔打他了。
她总是恍惚间,觉得他好像还是小时候那般满心满眼里都装着她,总是跟在她后面。
一旦她忽略了他,他就会生闷气。
该是这样,时至如今,也该是清冷又单纯的。
不该是,有了通房,同旁的女子有过那般的牵扯。
大婚那晚,他就没有多少生涩,又非是传闻中第一次会出现的,那种无法控制时间的状态。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