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别。。。。。。
就快要无法承受,她想让他慢一点,可是话没出口,就淹没在巨大的冲击中。
突然,陈燕真像是懂了她的意思,离开她的身体,本以为能松一口气。
可是一股莫名地空虚感朝她袭来,这恐怕就是情之一事的妙处吧,得之欲仙欲死,失之又觉得天地空荡,万事万物均不过如此。
别走,庄织被陈燕真抱起来,拽着他衣领恳求,眼角溢着泪,嘴唇水润润,脸颊红的要滴血。
陈燕真亲一亲她发顶,这丫头欲望太大,换了旁人真不知该怎么满足她。
谁说要走?拂去檀木桌上的公文,散落一地,他将庄织放平在桌上,既然如此,不如换个地方。
皮肤猛然接触到冰冷硬物,庄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汗毛倒立,伸着手臂要往他怀里钻。
人嘛,趋利避害是天性。
深色的檀木更加映衬她肌肤雪白,如寒冬雪,映着红日,透出粉色。
十六岁的年纪,发育好得过分,玲珑有致,这样一幅躯壳,摆在谁面前也要失了理智。
庄织身体里不断涌出热流,滴落在桌面,陈燕真分开她双腿,令她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花心微颤,像极了清晨汲取阳光雨露的玫瑰。
这样的姿势,饶是庄织脸皮再厚,也经不住内心的羞耻,但小姑娘就是嘴硬,偏要问他一句:好看吗?跟别的女人比?
陈燕真挺入,吻她嘴角,与我同出一脉,自然是你最好看。
真不知道是夸她,还是自夸,这个人呀,自负到了极点。
做着乱伦事,不怕天打雷劈?不怕陈先生半夜给你托梦,跳出来骂你不孝子?庄织问他,上一回他不知道她的身份就罢了,这一回明知故犯,倒是有趣。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乱伦?大家族里的腌臜事见得多了,这又算得了什么?
再一次到达高潮,陈燕真在最后关头退了出来,浑浊液体喷射在庄织大腿内侧。
上回当她陌生人,随意玩弄不顾后果,自有阿昆等在外面给她两粒避孕药,亲眼见她吃下去做他的女人向来如此,损不损伤身体他不在意,花了钱当然要求个舒服畅快。
但这回不一样。
这是他的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