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昭受不了他毫无章法但野蛮的手指,虽然比肉棒细,但比肉棒灵活太多,整个人在大床上难耐地扭动。
也许是扭腰摆臀的动作太过直白,关山熠没等太久,扶着下身,直接碾进甬道。小关同学还用了只螺纹凸点避孕套,听说这样会更爽一些。
舒服吗?
关山熠时刻照顾伴侣的需求。
余昭啊地叫出来。
太痛了吧!
意料之外地没有满足她。
你从哪里学来的?她急忙后缩。
有时过于好学也未必是好事,余昭一方面惊叹于关山熠性爱技术的进步,一方面也对他莫名其妙的尝试无话可说。
她一直往后缩,关山熠不敢碰她。
余昭揉了揉外阴,里面还有不少水,只是这个避孕套碾着太难受了。
关山熠低着头,柔软的头发遮住表情,从余昭的角度看着有一丝丝可怜。
在装什么啊?
余昭去坐起身,捧着他的脸,恶狠狠地:
喂是我在痛好不好?不要一副受害者的样子,睡都睡了还装什么纯情啊。
即使是过去的十几年里,余昭也鲜有批评他的时刻。
但她最多也只会像现在这样,凶过之后捏捏他的手指,说算了。
明明自己穿着廉价材质的衣服,一点也不合身,却要安慰普通感冒的关山熠。
童年被照顾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关山熠去勾余昭的手指。
他像一只安抚主人情绪的小狗,从手开始,一直到胸脯,锁骨,脸颊,嘴唇,额头,不停地亲吻、舔舐。
我是不是总让你不舒服?他惴惴不安地问。
原来小少爷也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
余昭并不避讳以往那段不平等的关系,除了金钱之间的差异,其他所有所谓的重男轻女,照顾晚辈,都不是最致命的原因。
你不用这么敏感。余昭把手指插进他乌黑的头发。
反正是既定事实,过去就让它过去。
对不起,关山熠微微咬了口余昭的上唇,不知道会痛。
余昭叹了口气,回吻他,舌头伸进关山熠粉嫩的嘴唇,两个人又贴在一起。
抽空,余昭摸到床头,问:还有别的套吗?
关山熠换了个普通极薄。
他知道余昭的小穴需要足够的湿润和扩张,于是又用舌头用力地吸吮阴蒂,从下到上舔舐,模仿肉棍在小嘴口进出,余昭上下都被刺激着,忍不住夹住他的头。
这跟谁学的
余昭在床上被舌头操得脖子里都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