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渠……”
“你是否在千源小巷住过。”
“是……”
雅韵的身体有一种快要爆炸的感觉,根本无法思考这个变态的人为什么突然问她这个问题。
“都他妈给我出去守着,没有我的话谁也不准进来。”
几个兄弟很不解,以前可都是共同参与啊,今天怎么了。但是他们也都乖乖地穿好衣服出去了。
“六子,你也给我滚出去。”六子还傻傻地站在那里摄像呢,突然被赶走,也觉得奇怪,老大怎么了,不摄像怎么威胁那个女人呢。难道老大看上这个女人了,要亲自调教她。他这样猜测着,也出去了。
“老同学,没想到我们以这样的方式见面啊。”他穿上自己的衣服,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个因为药xg发作在地上扭动着身体的女人。他的声音里带了些戏谑,不再y荡。雅韵听了甚是奇怪,但是她只想快点解脱自己,哪怕是以死的方式,制服被扯落到了肩膀,露出的香肩却引不起他的任何欲望,因为他已经完全记起那个老是对他板着脸,喜欢告他状,坐在他前面的那个学习委员,那时他们都不过8、9岁。他还记得她,是因为她的冷漠和无情,一直给他留下很深的印象,他也因此恨过她,并且也因此常常捉弄她,现在想想无非是告他状,不给他好脸色这样的小事,可是却给他的童年带来了很多心灵上的痛苦。也是因为她的冷漠,他才变成现在的他。
“老同学,你还记得那个坐在你后面曾经爱拉你辫子,从不交作业,被你称为老油条的差生吗。也对,您贵人多忘事,怎么可能记得我。”他冷笑一声,然后走过来,蹲在她面前,冷眼看着她被身体燃起的欲望折磨着。
“老同学,看着我被高年级同学围在巷子里打得半死的时候,你怎么能冷漠地望了我一眼,说了句不要光顾着打架,记得做作业,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呢。我那时内心一直盼望着你能叫来大人。然而你没有,就那么冷漠地走了。”
雅韵心里一惊,这才慢慢想起小学里的一些事情,依稀记得大约四年级的时候,后面坐着一个成绩极差又爱打架,不听劝的男生,就是他吗,是为了报复我,才把我抓来吗,可是他说的事,她都完全不记得了。
他被打得鼻血流了一地,内心因为没有大人来而变得绝望的时候,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出现了,他被打得视野模糊,只看见他一个人像古代的大侠似地把欺负他的人都打走了,然后,蹲在他面前,用手摸着他的头,那个人明明是男人,但是他的手却很软,一时间他恍惚觉得是母亲回来了,摸着的受伤自己的脑袋。
他扑在刀疤男的怀里,哭了起来。刀疤男的声音不男不女:要感激我,也不用这么哭,以后就跟着我混吧,我保证你不再受人欺负,不再受到约束,自由自在地生活。
然后,刀疤男抱起他,走向一个崭新的世界。
这个世界是天堂,也是地狱,更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现在常常想当时被人打死多好,没有遇见那个刀疤男多好,也或者她没那么冷漠,叫来大人多好。
时光再也回不去了,他从那时就开始用扭曲的眼光看待世界,因为他的内心已经扭曲了。现在他真想一走了之,留下地上的她活活被欲火烧死。
“老同学,真想看着你死去,就像你当时看着我被打,却无动于衷一样。”
“对不起……”
他的耳朵边隐约传来这样的声音,那么高傲的你也会低头吗,他望着她想道。
可是曾经她也给过他温暖,不是吗,他作业没做完,被老师留下来罚写作业,她作为学习委员,也得陪着他们这些差生,中午,其他孩子的父母都送饭来了,唯独他的爸爸没来,他饿得肚子咕咕直叫,然后她转过来,把自己的饭分给了他一半,仅此一次,却也温暖了一个孤寂孩子的心灵很长的一段时间。她也经常耐心地帮他辅导功课。
然后,他重新脱了他的衣服,也帮她脱了衣服,道:老同学,你的老公说,碰了你,不仅不给我钱,还要我蹲一辈子的监狱呢,我倒想试试看,动了你,他到底有没有这个能耐。
然后,他的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