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些人不会不知道虞总正在跟你谈合作,虞总去了,他们不会起疑?”
“会。”刘恒衍说,“如果被他们看见虞总在收集头发和指甲的话,他们就会知道虞总是奔着什么目的去的了。”
江年宴思路周全,问刘恒衍,“对方知不知道虞总在查尾愿的事?”
“他们不知道,管家是我的人,也不会多言。”刘恒衍很肯定地对江年宴说,“他们也不知道我清楚真相,我也从没在对方面前表露过什么。”
虞念看着刘恒衍,这人做事还很有头脑的。
“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搜集头发和指甲不容易。”江年宴预估了一下风险。
刘恒衍点头,“但我没办法,只能求助虞总了。”
虞念想了想,“好。”
刘恒衍先是一愣,随即激动,“你答应我了?”
“是,权当我为我们的合作先送上一份礼物吧。”
“太好了,虞总,我、我真是谢谢你。”刘恒衍激动够呛,伸手一把握住虞念的手。
江年宴见状,不动声色将虞念的手收回,淡淡地说,“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首先我们得先清楚一下情况。”
虞念没在北市多待,跟江老太和江欣告了别,就马不停蹄地回南市了。
刘总当下还在南市,不过被转移到半山暖居了。
江老太得知虞念要走,眼眶又红了,跟她说,“来去匆匆的,也不知道下次见面还是什么时候。”
虞念宽慰江老太说,“您放心,我会经常来北市的。”
这话倒是不假,跟刘家一旦达成长期合作,有些项目的开展就要在北市了。
如此一来可真就应了江欣的那句话:要夺华北市场吗?
江年宴也有跟她一道走的架势。
看得虞念直好奇,“你不用管公司了吗?”
江年宴笑说,“怎么不?你看我闲着了吗?”
闲着肯定是没闲着,虽说推了应酬,但大会小会不断,哪怕在老宅那晚翻云覆雨呢,他的手机还响了。他当时没接,直接给挂了。三四个小时才给对方回过去,虞念当时迷迷糊糊的,隐约听见江年宴告知对方刚才在忙,对方笑说,忙了这么长时间才回电话,宴少的体力可以啊。
虞念说,“以前一直觉得你是个工作狂。“
”以前我还不是小三。”江年宴十分坦然自己的身份,“现在情况哪一样?小三要上位就得多积极主动,不能给对手机会。”
虞念看了他良久,“小三?”
“对,小三。”江年宴低笑,“不介意这么定义我。”
“我觉得……你可能没找准自己的定位。”虞念故作思量。
江年宴挑眉,“那我的定位是什么?”
“你啊,充其量就是暖床的……”
“暖床的什么?”明显上句话没说完。
虞念红唇微扬,伸手一拉他的领带,他就顺势低下头。她在他耳畔轻落一句,“暖床的小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