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火宗……”她轻喃出声。
不知为何,那股要命的熟悉感又钻了上来,紧紧盘踞在她的心间萦绕,挥之不去。
似乎曾在哪里听过一般。
可同样的,仔细搜刮了记忆深处,却又什么也寻不到。
想不起来。
这种感觉,自穿书以来,沈夕辞还是第一次碰见,不由得想出了神。
直到指尖传来一阵尖锐的钝痛,她才猛地回神,吃痛地抬起手。
白嫩的指腹处,多了一点殷红的血珠。
她皱了皱眉,仔细看向手中木牌。
这才发现,离火宗的火字上,有一点凸起的木屑,大约,就是被它划破了食指。
殷红的血滴在“火”字头上,原本破旧的木牌却恍如有了生命一般,悄然将那滴鲜血吮吸入腹。
鲜血消失的片刻,沈夕辞体内那被封印的妖王血脉,有了刹那的波动,就如同一颗石子陡然投入平静的湖面,荡起片刻的涟漪后,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然,沈夕辞的内心,却不那么平静。
这木牌竟会吸血?
体内的封印,也会因之波动?
诡异。
连带着那抹突如其来的熟悉感,也变得格外诡异。
她强压下心头的异样,开口问身后的兔妖。
“兔砸,我记得你曾说过,你曾随灵虎出过九幽之森?”
兔妖点头:“是的,当时你蛊毒发作,灵虎大人为了给你寻解毒之法,曾带我去就近的乌镇上,采买了些灵丹。”
“那……”沈夕辞的目光落在地上的蓝瑾炎身上,“那你们可曾听说过离火宗?”
她没有回头,也就没注意到这三个字说出来的瞬间,兔妖那瞬间紧绷的身子,以及鲜红的瞳孔间,那深藏于底却又掩盖不住的惊慌。
“没,没有,没听说过。”兔妖将头摇得像拨浪鼓。
沈夕辞又问其余妖兽:“枭枭,你们呢?可曾听过这个宗派?”
“没……恩公,我等未曾听过。”
“对,听都没听过。”
其余妖兽连连否认,表情带着一些微不可查地惊悚。
沈夕辞有些失望。
难道……是她太敏感了?
也许吧。
她捏了捏眉心,试图驱散笼罩在她心头的莫名熟悉感,却不想越努力驱赶,越适得其反。
熟悉感愈发强烈,脑子也晕乎乎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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