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看他那双冷冷的目光,只能低头躲避说:“不,只是长途旅行很累,想早点睡觉休息。”
“肖申克州立监狱,从来不属于这个人间,能来到这里已是奇迹。”
不属于这个人间?
“没人能够逃出去吗?”
“你想逃吗?”
教授犀利的问题,让我苦笑着摇摇头:“不,只能随便问问。”
“没人能逃出去,这里方圆数百英里都是荒漠,没有任何人烟与水源,就连幽灵也逃不出去!”
“来的路上就能感觉到。”
说完我将身体缩在被窝里,后背紧靠着墙壁,摆出一副晏驾防范的姿态。
“1914,你不必担心我会伤害你。虽然在这个监狱里,确实有许多变态和无赖,新来者通常会承受屈辱与痛苦。”说到这,教授的表情有些忧伤,也许他自己就经历过这些,“但你是一个幸运儿,因为你遇到了我。”
我只能极不自然的挤出一丝笑容:“Yes。”
“我确实是一个杀人犯,被法院判处了终身监禁,你也是吧?”
“没错。”
“但是,我杀的那个不是否认!”
这句话让我心头一惊:“什么?”
“被我杀死的那个‘人’,仅仅看上去像人而已,实际上是——”
正当我像听故事那样饶有兴致时,教授的眼神却诡异地一笑,后退到黑暗的角落,嘴里喃喃道:“不,我不能再说下去了,你听到了吗?”
“听到什么?”
“那个声音,残留在空气中的脚步声。”
他压低的气声让人毛骨悚然。
“谁?”
“GREAT OLD ONES!”
这句话该怎么解释呢?
然后,教授用一句很长的英文解释了这句话:“中文怎么说?”
“旧日支配者。”
这是数天来我说的第一句汉语。
“谢谢。”教授又从黑暗中探出头来,眼神就像一直胆怯的老鼠,“他过去了。”
“到底是谁?你所说的旧日支配者?”
“不,不能说,谁都不能说出他的名字。”
看着他还人的眼神与语气,我也识相地闭嘴不再说话,随手关掉了电灯。
小小的牢房陷入死一般的沉没,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外,听不到其他任何动静,好像对面那个“教授”已凭空消失。
穿越荒漠的漫长旅行,早已让我疲惫不堪,却怎么业务法真正睡着。困顿的身体与警惕的心,就像两个人互相角力,在半梦半醒之间痛苦游荡。
不知过了多久,眼皮感到一阵亮光,慌张地睁开眼睛,只见铁栏杆外一道电光。
“1914?”
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