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面前,他只能始终保持着对钢铁厂的不舍,感情不敢有丝毫外露。
“你身子怎么样?我听说怀孕早期很多人都会孕吐,你有没有不适?”
“没有,还是除了嗜睡以外,没有任何感觉。”
“我有时候都会忘记自己肚子里有宝宝。”
“不吐就好,可能是个乖孩子,知道疼妈妈。”
“希望他一直保持。”
“还没告诉你公公婆婆他们吗?”
“还没,等大姐生完再说,省得他们不仅要担心大姐,还要分神来操心我。”
爸爸过来了,宋扶予很高兴,晚上做了四菜一汤,还开了一瓶她新酿的葡萄酒。
“你可不能喝酒。”
“我当然不喝,这是给您和子渊拿的。”
“葡萄酒,爷爷都还没尝过,第一次开封,快尝尝。”
她给晏子渊倒了一大杯,给陈国兴倒了小半杯。
“闺女,你厚此薄彼啊!”
“您那二两的酒量,我若是也倒一大杯,喝完就该送您回房间休息了。”
“我现在酒量增长了一点。”
“那也不行,就这么多,喝完明天才有。”
晏子渊率先提了一杯,祝岳父大人升官。
这件事情的背后,有岳父大人自己的努力,也有他们晏家作为背后推手,不过他连宋扶予都没有透露,怕他们父女俩知道心里不舒服,现在这样就挺好。
“好酒!”
“自从喝了你泡的酒,现在特供酒我都看不上了。”
“卸任钢铁厂那天,大家一起吃饭,他们给我敬酒,我都不太想喝。”
“我都忘了问,新上任的厂长是谁?”
“阮晨冬。”
“怎么是他?”
钢铁厂几个副厂长,她都接触过,这个是她最不看好的人。
“就是他。”
“他背后有人。”
“啧啧~~”
“那平安哥怎么办?我感觉有些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