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卿登时冷笑,一扫赵丙春,“你夫人借花献佛,用本宫买回去的人给我表演解闷儿,这事儿她可没有提前与本宫打招呼,本宫也是刚刚见了人才知道。”
当时苏卿卿与县令夫人的对话还在人耳边脑海能清晰地响起,这话在场的都能作证。
赵丙春现在脑子都是懵的。
哪怕是眼睁睁看着眼前的尸体,也无法接受这就是事实。
好好的,他夫人怎么就没了!
人就这么没了?
苏卿卿说完,瞥了赵丙春一下,又朝老鸨母看去,“人是你秋香院的,你脱不得干系,来人押走!”
赵丙春带来的衙役一动不动,很明显没有赵丙春发话,他们谁的话也不认。
苏卿卿转头就看赵丙春。
赵丙春赤红的眼睛从他夫人的尸体上挪开,看向苏卿卿,“娘娘,这事儿与秋香院无关。”
苏卿卿登时一声冷哼,“无关,你夫人喝下去的酒可是她递上去的。”
当时给县令夫人斟酒的妓子吓得几乎要昏厥过去,“民女冤枉啊。”
没人理她。
县令深吸一口气,压着心头巨大的悲痛,道:“秋香院与我夫人无冤无仇,没有杀人动机。”
苏卿卿玩味道:“五十万两呢。”
县令就道:“若说是为了五十万两,那就更没有杀人动机了,她杀了我夫人,我不仅不会给她那五十万两,更会把她抓入大牢。”
苏卿卿撇嘴,“可你现在笃定她不是凶手,所以,谁能知道是不是呢?”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最没有嫌疑的人也许就是真凶。
县令死死攥着拳,然而苏卿卿没有等他开口便直接吩咐,“你们不听本宫的命令本宫也不指使你们,本宫既是说要查出真凶就绝不是过过嘴瘾,吉祥,带人!”
吉祥得令,手里软鞭一抽,直接朝着鸨母卷了过去。
老鸨母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人就被吉祥凌空抛起,她一声惊呼惨叫,吉祥脚尖点地,纵身飞起将她凌空接住,然后朝着后脖颈子一掌劈下,老鸨母白眼一翻昏厥过去,吉祥直接将她丢到脚边。
行云流水干脆利索,惊得现场一众人震愕无比。
赵丙春红着眼瞪着苏卿卿,“娘娘这是何意?”
苏卿卿没理他,转头看向胡夫人,“宴席在你家办的,死了人你家也脱不了干系,你是自动和我走,还是我让人带走你?”
胡夫人惊恐地望向如同死猪一样瘫在吉祥脚边的老鸨母,转头朝自家夫君投去求救的目光。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