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母说道:“温说你不是说我们是一家人吗?”
“一家人之间,说什么谢呢?”
宋温说和姜母在谢来谢去。
姜皙心里却十分痛苦。
为什么没有人问一问丑照当事人的想法?
她实在是太郁闷了!
宋温说保存她的美照也就算了,保存她的丑照,是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吗?
还是说,他的审美已经异于常人了?
天赐不安分地在桌子上爬着,将手掌放在姜皙那一张丑照上,叫着“妈妈!”
姜皙好痛苦。
天赐,虽然你能认出小时候的妈妈,妈妈很欣慰。
但是,为什么那么丑的照片,你都能认出来啊?
天赐抬头,看了眼姜皙的表情,有小胖手拍了拍姜皙的手掌,好像在说:“没有丑啊,完全不丑!”
然而,姜皙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宋温说一页又一页地慢慢看着相册,姜皙随着宋温说翻着相册,脸越来越红。
以前年少无知的时候,拍的照片,全部都被宋温说给看到了。
那个时候,她性格十分跳脱,拍过许多现在看来很羞耻的照片。
可能,今天过后,这样的印象,就像烙铁一样,会留在宋温说心上,留下久久不可磨灭的痕迹。
等到姜皙的脸红到了不能再红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了,猛地从宋温说怀里抢过相册,把相册牢牢地合上:“不许再看了!”
在宋温说和天赐面前,展露小时侯傻里傻气的一面,简直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可怕!
这样她的形象尊严何在啊!
因为看相册,到了很晚的时间,所以宋温说和姜皙临时决定,在姜家睡一晚。
姜母和姜父当然是热烈欢迎的。
就是他们因为家里没有足够大的床给这对新婚夫妇,而感觉到有些不太好。
宋温说非常入乡随俗地表示:“床小一点,夫妇感情更亲近。”
这话说的,姜皙都不好意思到能打地洞了。
姜皙久违地在自己家里洗了一个澡,感受着劣质但熟悉的卫浴设施,也有种物是人非的感慨。
不过是好的那一种。
自己曾经怎么过得很习惯呢?
可能是和宋温说生活在一起之后,把她的要求给养刁了吧。
等到洗完了澡,换上睡衣,用浴巾把头发擦干,再去找了家里功率不太行,开了就会发出很大的响声的吹风机,姜皙突然有种怀旧的感觉。
以前的生活,仿佛过去好久了。
姜皙甚至是有些好奇地在自己房间里东看看西摸摸。
有一个玩偶,她抱了一下。
这个玩偶,陪她度过了小学到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