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文青听了这话,略微一想。
觉得确实是这么回事。
这事儿,催是催不来的。
且他自认也是一身反骨。
谁要是催着他干嘛,且非是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谭文青就会很反感。
比如早些年,家里一直催着他补贴家里。
甚至想要他用命补贴家里。
家里根本不顾他死活的。
这样的家人,对于谭文青而言,不如不要。
也不是他不孝。
主要是身为在家中那个,爹不疼娘不爱的中间人。
谭文青自幼时起便没有享受过父母的关心,更别说疼爱了。
父慈子孝。
父母不慈,就不能怪他不孝。
只是会把自己为人子女该尽到的责任尽了。
再想要他体贴入微,关怀备至。
那是万不可能的。
“对对对,远哥说得是!
这事儿,确实得看缘分。”
要不是王巧茹,谭文青觉得。
自己这会儿,估计也跟穆思远一般,单着。
一群人又转移了话题。
谈穆思远的鹏远建筑,谈鹏远建筑眼下在建设的酒店。
谈以后的发展。
谈刘庆国的庆来装修,谈城东在建的几个商场。
总之天南海北一顿吹。
吹的是各自的未来规划,谈的是花国城市的建设。
而他们今天在岁岁与贺南生二人婚宴上。
所畅想的那一个个,在眼下看起来遥不可及的未来。
都将在不远的以后,一步步逐渐实现。
——
婚宴结束,送走宾客。
也把想要闹洞房的谭文青,顾东野等人撵走。
贺南生和岁岁二人,可算是能够坐下来歇会儿了。
两人回到婚房。
双双坐在大红色喜庆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