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刑越的答复是不是真的,步窈这一刻心情有被安慰到一点点,她没身份吃醋了,也没身份要求刑越要为她守着。
这种感觉很痛苦。
“真的吗?”步窈问,她松开刑越,抬头看天花板,用力眨了眨眼睛。
刑越不喜欢这样的局面,很压迫,她甚至不让步窈在她家里哭:“不准哭,我看到女人哭我就烦。”
尤其还是欺辱过她,践踏过她尊严的女人。
更多的还是没来由的心慌,步窈太反常了,有那么一瞬间竟然觉得跟十年前的步窈相处会更,起码那时候的步窈,想怎么样都会颐气指使说出来,不会跟现在这样。
她是一点都摸不清。
刑越刚冒出这个念头,在心里爆了句粗口,她真是贱骨头,居然在怀念以前让她提鞋的女人?贱的慌。
不说那句话还好,那话一说出来,步窈更难受了,她快步走出厨房,在一楼转了圈没看到房间,蹭蹭上二楼,拉开浴室,门一关,蹲在地板,吧嗒吧嗒掉眼泪。
这没来由的操作,弄的刑越心里也不舒服,这算什么?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步窈的事一样!
她躺在沙发上,脑壳痛,脑子里有个久远的声音传来——
【闭嘴!别哭了,我让你不要哭听见没有!啊——不要叫!不准哭!】
刑越陡然从沙发上坐起,身子轻微发抖,唇色都白了,四肢冰凉不已。
她起身朝浴室走去,还没有来得及敲门,浴室门从里面打开,步窈扑过来,把她抱得很紧。
只是一个拥抱,好像把步窈的大小姐脾性击的支离破碎。
“我岁数上来了……”刑越舔舔下唇,没有回抱步窈,也没推开,“可能不是很有耐心对待你,刚刚说的话别太放心上。”
她也不是看女人哭烦,她只是猜不透步窈想要什么,反而被步窈搅得心跳乱糟糟,才烦躁。
刑越很矛盾,她不喜欢以前的相处方式,步窈现在比她还能忍让,她还是不喜欢。
高傲的天鹅低下头颅,并没有让她有占上风的快意,心口跟被针扎了似的,没有很痛,是细微的刺麻感……开始还没有多大感觉,被扎多了便疼痛难忍,时间久了,恐怕风吹一下针口都疼。
步窈抬头问她,眼睫毛还是湿漉漉的:“接吻吗?”
柔软细滑的蛇信子吐露在空气中,无声燥热,开叉的舌尖在刑越下巴上亲呢舔动。
刑越婉拒:“我明天还要上班。”
步窈靠在她身上,体温源源不断在传递,娇嗔满目:“蛇吻而已,又不做什么。”
第12章放肆
大小姐真是难伺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