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莽道。
叶颂利瞪他一眼,道:“我真不记得了,今天都二十七了,这好几天的晚上的事……”
“我提醒你一句,巧娟失踪是二十二。”
巧娟失踪的事比较有印象,叶颂利立刻想起来了,道:“我在牡丹那,不信您问牡丹。”
牡丹,是他在青楼里相好的。
“去把牡丹带来。”
胡莽吩咐彭池,彭池去喊牡丹的时候,顺道知会了一声马玲。
马玲赶紧去告诉叶文初。
胡莽继续问:“二十二的晚上,你又在干什么?”
叶颂利不敢置信:“胡莽,你不会怀疑我杀了那个女人,还杀了巧娟,我就是那连环杀手吧?”
“是不是,还是看你自己的态度,你说清楚说明白了,我们案子就能查清楚。”
“取决于你。”
胡莽道。
叶颂利这真的怕了,他道:“那天晚上我去喝酒了啊,也在牡丹那喝的酒,回家后在后院里还碰见我家老四了,她正带人在找巧娟。”
“我可告诉你,巧娟失踪我不在城北!”
胡莽盯着他,笑了:“二公子,谁告诉你巧娟就在城北被杀的?她的尸体,是在你家隔壁找到的,我现在怀疑,她后来从城北回来了,恰巧遇到酒醉的你,于是你她带到隔壁的院子,将他杀了!”
“这、这怎么可能?她又不是狗,我说带就带。”
叶颂利道,“我现在不和你说话,也不回答你任何的问题。”
“我等我爹和祖父来。”
“我最后一句话撩在这,我、没、杀、人!”
胡莽一脚将叶颂利坐着的椅子踹翻了,连人带椅子倒在地上,胡莽也不严刑,就居高临下地盯着叶颂利。
“我做这行二十一年,能在我手里嚣张的,绝对不是你。”
叶颂利当然知道,能在从化当捕头的人,岂能是好相与的。
“你、你想干什么?”
胡莽道:“还是那句话,好好的把二十二、二十三两天的行踪回忆出来。从早到晚说的清清楚楚,漏了一个对不上,我就切你一根手指。”
“不、不是,我四妹你认识,你要敢切我手指,她、她会帮我报仇。”
叶颂利发现叶家的人威胁不了胡莽,只能抬出叶文初。
胡莽冷嗤:“她不在衙门当差了,你说了有什么用?更何况,她当差那也是我的手下。”
“拎起来,往他裤dang塞冰!”
胡莽吩咐海鞘道。
叶颂利吓得嗷嗷直叫:“叶文初,老四,那个谁,马、马什么来着,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