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怯怯地答了一句,“她晕倒了!”
傻强解开上衣,露出自己的刺身,虎目一瞪,打量四周的人,“是不是你们打的?”
其他人见他这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直摆手,“不关我们的事,是她自己晕倒的。”
阿香婆给他们作证,“不关他们的事。可能是中暑。”
傻强立刻收回捏得咯吱作响的手,弯腰拍打苏念星的脸,对方依旧没有知觉,阿香婆急得不行,“你掐人中,别打脸。”
傻强哪里知道什么是人中,可他也不能暴露自己傻的事实,于是将位置让给她,“你来!”
阿香婆也没空计较这些,一边掐人中一边喊苏念星的名字。
苏念星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像是被万千钢针扎过似地疼,太疼了,她艰难地睁开眼睛,额角丝丝往外冒凉气。
阿香婆见她醒了,满脸惊喜扶她起来,一脸担忧地问,“你是不是中暑了?头还疼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念星摇头,她应该不是中暑。她以前去海南旅游时中过一回暑,那种感觉跟现在完全不一样,她捶了下自己的脑袋,晃了晃,“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她上辈子就没有干过那么多活,尤其原身这副身体还营养不良,半夜她的腿总是抽筋,一抽筋她就睡不着。最近又忙两份工作,就更累了。
阿香婆上前给她按摩,一边观察她的反应,“有没有好点儿?”
还别说真的好点了,苏念星眼前恢复清明,长长松了口气,“谢谢阿香婆。”
阿香婆双手合十拜了一遍观音菩萨,“菩萨显灵,晚上我给你烧香。”
念完佛,拜完菩萨,苏念星补充点水份,再次给客人算卦,但是她手刚搭上客人的手,脑袋又开始犯晕。
等她再次迷迷糊糊醒来,苏念星终于后知后觉明白,原来她每天只能给三个客人算卦。
之前她一直没有超过三个人,在村屋时,邻居为了不打扰她干活,也都是逐个过来,没有一次性全过来的,所以她没能总结出这个规律。
苏念星借口自己身体不舒服,让阿香婆给他们算卦。
等送走所有客人后,阿香婆见她脸色奇差无比,不放心非要带她去医院看看。
苏念星把自己一天只能算三个人的事说了。
阿香婆惊呆了。这可如何是好,一天只能算三个人,那以后她们还怎么打广告?
新闻这么管用,再加上苏念星算卦又是真的准,两人就商量每隔一段时间就打广告,这样肯定能吸引不少客人。但是打广告有个弊端,客人都是一窝蜂地来,又一窝蜂地消失。不可能今天来三个,明天来三个,后天再来三个。
苏念星想了想道,“不如我们定两个价位。你算卦收五十,我算卦收五百,每天只算三卦。这叫饥饿营销。”
阿香婆仔细一想,主意好是好,“但你定的价钱是不是太贵了?”
五百可不是一笔小数目。现在冰室服务员的月薪也才三千。五百块钱算一次卦能拦住绝大多数人。
苏念星揉着酸痛的额角,“对于很多人来说,价钱就代表品质。我算得准自然收费要高。就像张构林算一次卦收八万,但是没人说他贵,因为他值。”
阿香婆被她说服了,“行。就按你说得办。”
“你的摊位得起个名字。不如就叫少女神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