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
他脑子里除了那事就没别的了。
不过我还记得他之前说等到我十八岁生日,这才十七,想都别想。
夏河跟我想到一起去了。
“不是说好了你过生日的时候……吗?”
“我十七。”
“不对,你十八,”夏河说,“虚岁。”
我:“按周岁算。”
夏河强词夺理,“怎么就不能是虚岁?受精卵不已经是生命了吗?”
他这种时候能熟练运用生物知识了,考场上怎么没见他这么机灵。
我不为所动,而且拒绝他上我的床。
我不是不想跟夏河……更进一步,只是还没做好心里准备。
他那么大,我真的有些害怕。
夏河不肯老老实实睡觉,在床上不停翻滚。
“你别翻了。”
夏河用一种男主播的语气说,“漫漫长夜,段星言,你难道不渴望么?”
“……”我沉默了一会。
“你过来吧。”
反正有别的方式,可以不用做到最后。
夏河瞬间就冲过来,速度堪比狗奔向肉骨头。
“哥大不大,不用羡慕,现在是你的了。”
我想知道他吃什么长大的,为什么能这么下流。
夏河似乎总有发泄不完的精力,我大腿根都磨破皮了。
第二天许多一直用欲言又止的眼神看我。
我……我发誓不能再这么纵容夏河。
学生的任务是学习,这样乱来不行的。
“不是吧?”夏河蔫了,“做三张卷子才可以亲一下,这也太……太没人性了,两张可以吗宝贝?”
“你不想就算了。一下都没有。”
“想!”夏河说,“三张就三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