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河:“能有点自知之明吗,你衣服他穿不下。”
许多哦了一声,不情愿地把拉链拉回去了。
我说,“不用。马上就结束了。”
夏河:“那你可想多了,刚月考完,徐主任不讲到打上课铃我跟你姓。”
瞧他这话说的,他跟我姓对我有什么好处?我才不想要个傻儿子。
我说,“没事,我不怕冷。”
“嘴唇都白了还逞强?你不穿我衣服也行,”夏河眨眨眼,“钻我怀里?”
说着双手把衣襟敞开,好像等着我钻进他外套里一样。
知道我不是gay就这么无所顾忌,这人怎么这么自来熟?
我实力拒绝。
夏河麻利地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外套上带着他的体温,很暖和。
我要脱下来,被他双手按住肩膀。
“你穿着。我身体好,抗冻。”
这个身体好且抗冻的人第二天就起不来床了。
夏河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段星言,我头有点晕。”
我看到他脸颊泛红,不正常的那种红。
夏河说,“你看看我是不是发烧了?”
我:“你等一下,我找找体温计。”
夏河:“不用那么麻烦。”
他一只手撩起我的额前的头发,另一只手箍着我的后脑勺,凑过来与我额头相抵。
夏河的脸近在咫尺,我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不过我很快回神,因为他脑门太烫了。
“你发烧了,我陪你去医院。”我不自在地推开他。
他这人怎么这样,我是直的就能随便动手动脚吗?他对别人也是这样吗?
夏河说,“不用,吃点药就行。你帮我请个假。”
我帮他接了壶热水,去学校跟老师请过假后,在食堂买了粥又回到寝室。
毕竟夏河是因为我才生病的,把他一个人扔在寝室良心上过不去。
夏河有气无力地,“你怎么又回来了?”
“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宿舍。”
夏河躺在床上望着我,“段星言你真好,我太感动了。”
这种感谢的话我一向不知道怎么接,“……你有胃口吗?我买了粥,你起来吃一点。”
夏河坐起来,在桌边把粥吃了。
“你去上课吧,我一会就好了,别耽误你学习。”
我说,“等你烧退了就去,反正今天老师讲月考卷,不听也没关系。”
“也是,反正你几乎全对。”夏河感叹道,“我又想起来你那七百一十分了,你说你怎么考的?我真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