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石同意跟我一起下海去看看,陈清寒把他的大宝剑给了我,卢小刀解下他的飞刀交给碧石让她带着防身。
他对碧石似乎很有好感,在丛林里的时候就开始关注她。
可能是碧石有那么一瞬间惊艳到他了,他欣赏她的身手和胆识。
我们决定分头行动,由陈清寒带着领队他们去控制驾驶室。
我跟碧石潜入海底解决血手印的问题。
这艘鱼船的舱门也可以从外面锁死,杰克船长恐怕要后悔允许我们自由行动了,他在甲板上留的守卫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我首先破坏掉套在我们脚踝上的微型炸弹,领队为我指出了引线的位置,我挨个把它烧断,然后拆下来扔进海里。
当警报响起的时候,碧石已经将禾苏从病房偷了出来,还有丛智博也被领队和关怀从病房背出来。
他们打晕了病房门口的守卫,船上立刻响起警报声,我们从外面锁死舱门,陈清寒和卢小刀去驾驶室控制了里面的船员。
甲板上的守卫也被我和碧石打晕了丢进鱼仓里。
再次来到护栏边,我们在护栏的栏柱上系好绳子,顺着绳子滑进海里。
深夜的海水冰冷刺骨,我们拿着手电,游到船底查看,就见船底也被印满了血红色的手印。
感觉就像有成百上千人用手托住船底代替海浪和动力要将船拖向未知的死地。
我们一个在船头,一个在船尾,在刚开始的几分钟时间里,我们没看到任何东西,大概十分钟过后我眼前出现了一大片红色的人影。
它们全挤在船底,高举起双臂,用手掌托着船底,这一幕太过诡异,就像一群人举着公共汽车在马路上奔跑。
只是眨眼的功夫,这画面又消失了,船底只有血手印却没有那些血红色的人。
我估计船长的水下摄像机一定没有录到这个画面,否则他可能没心情坐在办公室里喝酒压惊。
那些人的瞳孔已经散去,只剩下眼白,隔着海水,我闻不到它们身上的气味,不过这种状态下,它们不太可能是活人。
陈清寒告诉我们,那幸存的女人说,她的同伴已全部遇难,她并非来自某支队伍,他们是来岛上建工程。
前后半年时间,陆续有300多人登岛,这还只是技术人员、没算工人。
本来一切正常,工程进展的也很顺利,她跟核心小组的人带着初期成果要回机构做报告。
然而就在暴风雨来临前,工地上有名工人挖到了一个东西,她以为是岛上先民遗留下来的古物,想拿回去交给实验室研究。
可没想到风暴来临,工地上又突然有人发病,从出现症状到死亡,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
暴风雨阻挡了信号,岛上没有治疗这种突发疾病的药物,他们只能先将病人隔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