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再这样下去,会受不了,轩辕澈急切的起身,步出厢房外。而此时一直紧闭着双眼的苏悦悦,悄然的睁大了眼睛。
苏筱樱教她的那些话,她记在了心里,可是,真到了此种时刻,她又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唯有佯装睡下,其实手心里也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她不知道若是在她睡着的时候,轩辕澈如果像姐姐所说的,将衣物褪光光之后,再与她照着那本承欢宝典上的姿势搂在一块儿,到时候她该怎么办?而且,姐姐还说,第一次会痛。是哪里痛?有多痛?姐姐没有说清楚,可是从她尴尬不已闪躲不断的眼神里,能够读出来,那一定是非常痛。想到这些,她更加不愿意以这样的方式阻止轩辕澈去喜欢别的女子。而且孔雀小姐已经失踪,瑞王府内暂时不会再有其他女子想要急着缠住轩辕澈了。
只是这么晚?他浑身似乎很火热,他要去哪里?
套上一件外衫,她也悄悄的推开房门,远远的看见轩辕澈的身影心急火燎的似乎往着浴池的方向走去。
原来他这么晚了是跑去洗澡?
苏悦悦对于偷看他沐浴可没有多大兴趣,转身正要往回走。
忽然拐角的假山处传来可疑的轻微细小的哼哼声。
她轻移着步伐,猫着腰朝发出声音之处靠近,这么晚了,会是什么人会在这里?
“艳儿,你好美啊,真的好美。”一个男子急促的呼息声沉重不已,语气之中满是轻佻。
“嗯,少说话,多做事。”一个将声音压低的女子似乎在极力隐忍着自己的情绪一般,提上一口气,颤声说道。
“呃,艳儿,艳儿!”男子突然无法抑制的大叫几声。接着,便没了动静。
“你这个死老不羞的东西,鬼叫什么?若是将人给叫来了,本姑娘非扒了你的皮不可!”艳儿怒不可遏的声音低声吼起。“没用的东西!我真是瞎了眼会让你给弄到手!”
苏悦悦弯着腰,想要借着缝隙朝里看去,究竟这两个人在干什么?这么晚了,是在这里幽会么?
拼命眨着大眼睛,终于看清了,那正在假山后悉悉索索套上衣衫的二人,竟是于管家和艳儿。
“艳儿,话不能这样说,你入这王府多少年了?王爷可有曾碰过你一下?你本就是个小浪蹄子,耐不住苦寂,不然,又怎会让我如此轻易勾到手呢?”于管家见她埋怨自己不行,自然是有些不满。
一提及艳儿的硬伤,艳儿便顿时神伤不已。
她由一个大好年华的妙龄女子,在这瑞王府一待,便过去了八年之久,可王爷当真如管家所言,真未对她们一同前来的三人,未曾碰触一下。
这让她如何不神伤?又如何不空虚?
遇上于管家,就等于是干柴遇上了烈火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好了,艳儿,我待你可是真心的,只是苦于你此时的身份尴尬,王爷对你们三人,似乎并未有任何打算,我就是有这个心,也无这个力将你弄出这瑞王府啊。”于管家轻拍着她的肩膀,见她眼眶有些泛红,急忙安抚道。
假山外头的人,将这里面的情形给看了个一清二楚。
“你们两个,在这里做什么?”一记清冷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将艳儿与于管家吓得当场呆住。
因为发出此声音的,正是轩辕澈。
他似乎是用冷水沐浴的,因为苏悦悦能够自他身上感受到阵阵寒意,俊美如玉的脸庞之上,发丝末稍,还流淌着水珠儿。
“王爷饶命啊。”艳儿与于管家双腿一软,急忙跪拜下去,嘴上异口同声的说道。
苏悦悦被轩辕澈拉至身后,尔后便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响起:“既然你们这么喜欢在这种地方待着,就在这儿跪上一宿,明日一早,到本王跟前来将事情原原本本对本王陈述一遍。”
被轩辕澈一路拉着,回到房内。
“他们不过是偷偷幽会,你为什么要让他们跪到明天早晨?”她不解了,轩辕澈的脸色为何如此怪异?
“有许多事情,无法对你说明白。”轩辕澈捏了捏她的小手,“你不是睡着了,为何又会出现在那个地方?你都见到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有见到,就听见他们在说话。”苏悦悦老实的回答,当她
能看清楚里面情形的时候,那二人似乎已经忙活完了。还将偷听到的内容,原原本本再说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