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二位先生,我的朋友们,原谅我那时候太忙了,没能和你们详谈。”
“我们回去的时候庆典结束了,后来我们又去找过你,可是你的一切都被告知是机密,不能告知,我们就又回国了,你的中医技艺给我们的印象非常深刻,我们回国后找了大量资料和人员,有着一些发现和成果,但是依旧研究不明白你们种花家的古老传承,我们的研究室也一直没有盈利,在这里能看见您,真是太好了。”
“汤姆和杰瑞先生来新加坡是为了什么?”
“这个事情还和你们种花家有关的。”
“哦?为什么?”
“当时我们惊讶和想了解你们中医的神奇,回国成立了研究室,没有成果但也小有名气,这次是应新加坡自治邦总理的邀请来治疗疾病的,我们想喝酒了就来到了这个酒会,没想到看见了您石医生,您也是被总理邀请来看病的吗?”
石鹏苦涩的一笑说:“我不是来治病的,我是新加坡外来投资者的一员,是作为一个商人来参加酒会的。”
“石医生,没想到您还是一位成功的商人,您真是一个伟大的人,医学成就就不说了,经商也有天赋。不过,据我所知,你们政府是不允许私人经商的啊?”
“所以我很痛苦啊,你们知道我们正经历一些变革,我被一些敌对者所诬陷,不得已走了出来,在这里经商谋生。”
“任何一个政权都要经历一些变革,但是总会过去的,我相信您会在不久之后就会到故乡的。”
“鹏哥,这二位朋友是?”
秦淮茹走过来问道。
“媳妇,这二位是漂亮国的汤姆和杰瑞先生,我曾经在庆典时候和他们有过交往,所以他们认出了我来打个招呼。”
“噢,我的天啊,东方的美人,石先生,这是您的太太吗?太漂亮了。”
“是的,她是我的夫人,我两个孩子的母亲。”
对汤姆和杰瑞对秦淮茹的称赞,石鹏很满意。
“二位先生有机会可以去我家里坐坐,我会让我的夫人用美味的中餐来招待二位。”
“那太好了,庆典时候宴席上的鸭子太好吃了,我喜欢,汤姆你个倒霉蛋没吃到真是遗憾。”
“杰瑞,你就不要总拿我错过的事来刺激我,以后我都会补上的。”
在两人争执的时候有侍者过来请汤姆和杰瑞去单独的房间用餐,两人和石鹏两口子告辞,跟着侍者向楼上走去。
“媳妇,那个胖点的得病了,死活不相信中医非要去医院开刀,我那是忙的要命,也没管他们同不同意,就先给针灸了下,保证他能活着到医院,后来他们还来找过我,不过被上面给拦截了,他们是漂亮国的,刚才说成立了个中医研究室,不知道都研究出什么了?能被请来这里治病了。”
“糟了,忘记给他们留地址了,想来咱家都找不到。算了,不来也好,一看人高马大就都是能吃的,来了你还要受累做菜。”
“鹏哥,你怎么小气起来了,他们能吃多少?多个朋友多条路,以后没准用的上呢。”
“哈哈,我媳妇现在外交玩的挺好啊,一切都往有利上看了。”
“这几年的风风雨雨我也看的多了,再不明白怎么帮你做事?”
石鹏搂着媳妇站在窗前,月光如水,一对人好像和整个大厅格格不入。
酒会结束后,石鹏和秦淮茹漫步在街头,现在的新加坡独立了,向着发达国家迈进,但是也只是前世八十年代的水准,他还是看着破烂不堪,除了那有限的几条街道和重要场所,没有林立的高楼,大部分还是南洋古典建筑,有着南方婉约的美。
怎么说呢,就像城市和郊区的区别,城市是发达国家,郊区是比较发达的地方,充满着市井气息的地方。
走着走着秦淮茹说:“鹏哥,我想家了,我想
爸妈了,不知道他们身体还好吧。”
“现在没办法联系啊,咱们要是联系会给爸妈带来麻烦的,咱们离开时候爸妈才四十多岁,身体硬朗,没事的,咱们只能等风过去,你一说我倒是想知道娄董一家在香江怎么样了?你说娄小娥结婚了没?孩子也该挺大了吧,看看仲磊都十多岁了。思雨也快四岁了,真快啊。”
“是啊,忙的时候不觉得,累的到家就睡,现在好了,有钱了,反而经常睡不着了。”
“熬吧,总有一天会云开雾散,如果非要给个期限,这个过程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