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被推搡着关到了一个大屋里,里面有了许多人,有哭的,有笑的,还有一言不发的,对进来的人没人理会,都被关起来了,还管别人做什么?
第二天上午,一辆军车开到大院门口,跳下几个军人带着枪,问在门口张望的三大妈哪个是石鹏家,石鹏在家吗?
三大妈不知道石鹏是又遇到什么事了,怎么又有军队的人找,指着还开着门的屋子说:“那就是石鹏的家。”
“大娘,那石鹏一家人呢?”
“不知道,昨天就没见到了,听来抓人的说跑了,不知道啥情况。”
“抓人?有人来抓石鹏石副厂长了?”
“嗯,好多人,都凶的很。”
“谢谢您了,大娘,要是你看到石鹏石副厂长告诉他老领导说让他不要害怕,他的功劳保他没事。”
“行,我要是看见他家人就告诉他。”
说完话的军装眼镜男带人又开车离开了。
剩下三大妈站在门口若有所思。
到底有多少人是有罪的,许大茂不知道,一个个的被带出去,然后有回来的,有不知道去哪的。
等到许大茂被带出去问话,他才知道几个讯问的人让人去调查,没什么大问题的就去改造思想了或者回家接受教育,有问题和问题严重的继续关着等结果出来再决定怎么处置。
许大茂被讯问时候,就把自己的事都倒了出来,除了他现在是太监的事,几个人一合计,还要找那个凌寡妇调查,反正许大茂也不是啥正经人就和一帮流氓犯关在了一起。
精神的紧张和长时间的不自由,就会把人逼疯,把人变得奇奇怪怪。
本来就是一些有犯罪前科或者迹象的人,或多或少的心理都有些扭曲。
许大茂和他们关在一起就被针对了,不错的工作生活让他细皮嫩肉的样子,受伤后又失去男人的特征变得有些女性化,于是就吸引了这些人里的变态们的注意。
终于一天晚上许大茂被几个大汉淫笑着拉到了后面的小隔间,在那晚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只是许大茂好像变了,变得又精神起来,好像又找到了自己的春天。
飞机上的几个人都想着各自的心事,只有飞机的轰鸣声。
飞行员回头和娄董事说香江不能直接去,要绕道马来西亚,然后加油再飞香江。
石鹏除了在空间里的准备身边什么都没有,娄董事拿着一沓钱递给他说:
“小石厂长,这些钱你先用着,等我安顿好了,你有困难可以再来找我,我在香江还是有几个亲戚的。”
“娄董,不用了,你上次送我的黄鱼我还带着,我能维持自己一家的生活,你也要从头再来,人生地不熟的还是拿着吧,我真有困难再找您。”
看石鹏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娄董事把钱收回来说:“你是个胸中有锦绣的人,我相信你也能闯出一片天地,如你所说的,等风暴过去,我们再落叶归根。”
飞机在新加坡降落,这个时候的新加坡还和马拉西亚在扯皮,头两年新加坡加入了马拉西亚,去年马来西亚又把新加坡踢了出来,双方的一些关系和事还在扯皮中。所以飞马来西亚在新加坡降落。
现在的新加坡有着八零年代香港和上海的样子,但那也是领先许多的繁华。
加油的功夫里,大家下来活动活动,看着和国内不一样的景色,秦淮茹娘两的眼睛都不够用了,看着什么都新鲜。
石鹏和秦淮茹讲解着新加坡,“新加坡,旧称星洲、星岛,别称“狮城”。新加坡作为一个小小的岛国,历史上长期依附于南亚,早在19世纪初就被英国侵占为殖民地。63年加入马来西亚,1965年被马来西亚驱逐提出,被迫独立。新加坡国内华人占到了70以上,新加坡人民靠着勤奋努力,在逆境中求生存,最终实现了华丽转身,新加坡是南洋华
人的骄傲。”
“鹏哥,你是说这里大部分都是国人?”
“没有中国籍的华人,他们的祖先都是两广,附件一带的人,被迫出走南洋,经过几代人的努力在这里建国,也是有着血和泪的历史。”
“不管怎么样,看着黑头发,黑眼睛就是亲切,和大鼻子的外国人就是不一样。”
“小磊,你去哪?”
一个不注意石仲磊跑进候机大厅里看他所没见过的西洋景,石鹏和秦淮茹穿过人群在大厅里寻找。
娄董事的飞机加满了油要起飞确找不到石鹏一家,塔台让他们赶紧起飞,一会就要有客机降落,不要干扰航线。
娄董事一家无奈只好上了飞机离开,和石鹏一家在新加坡的机场分开,这一分别就是好久,直到后来香江的再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