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都知道又是石鹏石副厂长的成就,车间里安排个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然后石鹏家就不安静了,天天有人来,和当初刘海中,闫富贵来一样,提着些不值钱的吃的喝的来求石鹏给个名额或者安排个好岗位。
接待了一个两个,讲事实,摆道理都给打发走了,再来就是个烦了,石鹏不是嫌给送的东西便宜廉价,是真的说烦了。
最后没办法和杨厂长说一声干脆还是给我个长假吧,我出去躲着,带着一家早出晚归,门上还挂个牌子“杂事太多请谅解,工作之事去厂里”,傻柱看见那个牌牌和陈红说,当个管事的厂长也不容易,还得躲出去,只能留个那旺财镇宅。
陈红说:“那人也都愿意当官,做到什么地步就要承担什么,你当食堂的大厨,不也是得操心食堂的事吗?”
这个情况就一个人羡慕,那就是原二大爷刘海中,毕生的梦想就是当官,可是没那命也没那水平,只能自己躲被窝里羡慕,委屈,骂领导没眼光。
许大茂现在可能受生理的影响,咋咋呼呼不见了,变得文静了,也不喝酒了,种种变化让认识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厂里宣传科的反馈就是许大茂同志思想升华,在工作中积极改正消极态度,有明显的改变,是一个好同志。
冬天已经要过去了,气温有了回升,有舍不得煤的人家都不生炉子了。
总算是把来家里走后门的人潮给糊弄过去了,小仲磊说旺财的嗓子都叫哑了。
小孩子的想象就是丰富。
石鹏告诉儿子,旺财就是靠一张嘴吃饭的,不会那么轻易的哑嗓子的。
看来要送到学校接受教育了,自己的教导还是比不上老师的言传身教。
再有半年媳妇的肚子也该大了,正好把小麻烦精送去学校。
就现在秦父秦母加秦淮茹都要收拾不了了,这其中溺爱占了大部分。
家里只有石鹏在有些时候给那小屁股来上几巴掌,然后挨秦淮茹的白眼,秦父的责备和秦母的唠叨。
石鹏家石仲磊如此,没有父亲管教的棒梗更是无法无天,从懂事就知道他是家里唯一的男人,是贾家的宝贝孙子,妈妈的话不听,听奶奶的有糖吃,妈妈不敢打,打也打不到,有奶奶护着呢。
被贾张氏惯的不是好习惯是坏习惯。
如果说孩子都让人喜欢,那么贾梗就是个例外,就像他奶奶让人讨厌。
恶性循环,讨厌我我就做一些引起注意的事,做这种事就更让人讨厌。
易中海家七月自那次糖块卡住的事后,就再也不和贾梗玩了。
贾梗成了孩子群里的另类,贾张氏还说没人和我孙子玩更好,自己玩更痛快。
小孩子总是做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贾梗就把家里的黄豆放在炉盖上煲着吃,别人家黄豆都是金贵的粮食,院里就石鹏家和贾家不当好的,贾梗就是听石仲磊和七月说的时候听到的,偷了些黄豆煲着吃。
要说偷不太恰当,拿自己家的能算偷吗?贾张氏就这么教育贾梗的,棒梗也就理所当然的这不是偷,这是可以的事。
也是该着出事,棒梗的小兜漏了个洞,黄豆从兜里掉出来不少,顺着门口一直到大院里。
王艳忙乎着给女儿小当喂完奶,就拿起盆去洗衣服,出门就是脚下踩到了几颗黄豆,大着肚子的身子哪那么灵活,扶都没地方扶,一个腚墩坐在门口台阶上,顿时觉得腹痛如绞,疼痛难忍,忍不住叫唤起来。
傻柱听见叫声跑了过来,贾张氏也出来了,还像看贼似的看了眼傻柱。
傻柱一看对贾张氏说:“得,我不帮忙了,省的您把我当贼,”转身要回屋。
王艳是真把这个不成事的婆婆烦透了,人家要过来帮忙,你添什么恶心啊。
“柱子,你帮着扶我一把,我肚子疼的厉害。”王艳只好自己
说。
傻柱这才过来帮着王艳起来,刚刚起身的王艳感到下身一片湿漉漉,低头一看顺着裤脚流血。
“啊”了一声,身上没了力气又要瘫倒。
贾张氏这时候慌了神了,喊道:“这怕是要小产了,傻柱你去找辆车来,送我儿媳妇去医院。”
傻柱一看出事了,顾不得和贾张氏计较,去外面借辆板车把王艳送到医院,累的靠墙上直喘气。
医生问过王艳后说马上进手术室吧,这种情况肯定是小产了,就看孩子能不能活下来了。
医生让傻柱去交住院费,傻柱懵了,为什么我交?
“大夫,我就是送她来的,我不是她什么人,我们是邻居,这钱不该我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