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顶层办公室。
傅归渡重新将手消了消毒,这才坐在椅子上,取出手机点开了微信,他微信号里面,大多都是医院的各科专家教授,还有世界医疗组织的人员,另外一个分组便是公司其他范畴的人员。
再者……
他往下滑了两下,终于看到了徐溺的消息框。
但是并未有任何信息。
还停留在前两天的聊天上。
他无声地蹙蹙眉。
她没联系他。
虽然,联系了他也不一定看得到。
傅归渡往后仰了仰,靠着椅背,随后点着她的聊天框,设置置顶,女人的头像一下子从漫天的消息堆积中,横冲出来,到达最顶端。
随后。
他敛着眸,看着置顶的那头像。
是一束佛洛依德玫瑰,美得艳丽又娇的贵气。
他向来知道的。
徐溺的个性从来都是独立的,她灵魂是自由的,在他们这一段繁密的关系里,她站在自己的傲骨上,从不轻易走下来,除了她最开始被逼无奈那一次,她大概,从未向他低过头。
她活的还是她自己。
纵然,他已经给了她绚丽迷人眼的一切。
可她从不沉迷。
从不……倚靠。
是了。
她没把他当摇钱树,利益这种事,她似乎已经压到了最低值,从不肆意利用他满足她任何私欲,她划分了一个度,恪守着,不愿意把自己真的推入了钱与欲的深渊,那么……她为的是什么?
傅归渡眉心泛起丝丝缕缕的疼痛感。
倒也不是身体上的疲惫,像是被什么钻入了神经系统,肆意作怪,让他短暂地不得安宁。
扣扣扣
门被敲了敲。
下一秒,就被大剌剌地推开。
傅归渡抬起头,却看到陆行烨就那么走进来,他吊着一条手臂,像是受伤了,而他本人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大碍,自顾自走进来:“我就觉着你这会儿应该在这儿。”
傅归渡关了手机屏幕,平淡问:“怎么伤了?”
陆行烨皱皱眉:“我家老爷子多暴躁你不是不知道,一玉雕手杖打下来,骨裂了。”
傅归渡掀眸看他:“还因为婚约的事?”
“他最近气儿不顺,符家倒台,昨天给我打电话时候,我又跟唐如在一块,听见声儿了,回去就挨了打,以为我还在鬼混。”
“那你打算怎么样?”
“不怎么样,过一天是一天。”
说着。
陆行烨看着傅归渡,眯了眯眼:“你跟你养的那位,还在一起呢?这都几个月了?”
傅归渡漫不经心地问:“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