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溺这边。
她也着实是冤枉。
她懵逼地看着断线的屏幕,网络断了,她就被迫下线了。
怎么回事?她明明交网费了啊!徐溺只能起身,然后去查询网费,网费余额充足。
刚走两步。
啪!
整个屋子里的灯都灭了。
徐溺:“……”
闹鬼,一定闹鬼。
她忙不迭摸黑往卧室里跑,一边跑一边喊:“傅归渡,是不是停电了?我直播断了。”
推开门。
她才迈进去一只脚,手腕就被握住,然后猛地一拽,她被抵在了墙上,房间里没灯,只有窗外白雪皑皑,映衬出一丝微不足道的光线。
徐溺声音一下子被堵住,她浑身一抖,过电一样颤着,安静的空间里,冰火两重天。
徐溺瞬间脑子激灵了,她费力的寻到说话机会,“你,你干的?”
傅归渡停下来,幽深地攫住她:“嗯,打电话让物业断了网跟电。”
徐溺:“……”
资!本!行!径!
重点是……好像他进入这房间后,一直没能冷静下来。
状态极佳。
“如果不断,那个直播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他抱着女人往回走,轻易摔入黑鹅绒的褶皱中。
徐溺仰着脖子,内心火烧火燎的。
她不得不臣服于傅归渡手中,他太懂女人的那些勾勾绕绕心思,什么要的时候就是不要,不要的时候就是要。
他偏要反着来。
徐溺无法否认。
这种男人就是罂粟,碰了轻易戒不掉,他总能用他里里外外征服女人,她是有种在生死一线疯狂的滋味,而他却显得游刃有余,指尖穿过她发丝,“你声音很好听。”
徐溺把脸埋在枕头里,尾音被每个节奏击的支零破碎:“你直接说,我会不就行了……”
他无声地勾勾唇,慵倦地朝她勾勾手指:“会坐吗?”
徐溺抿抿唇,眼里闪烁,她知道人就应该及时行乐,剥了假面,每个人的本质都相差不大,是人是鬼一半一半。
“你别又膨啊!”
他伸手去捞了烟盒,看着她惊慌,他也不紧不慢,平静地去点了烟,他的烟与别人的不同,没有太过呛人的味道,反而有沉香的味道,如果猜的不错,应该是每支烟里都塞了沉香条,闻着特别好闻。
就在他点燃烟,然后吸了一口,打火机合上金属盖子。
两声脆响合拍。
刹那间。
徐溺觉得自己看到了星星,喉咙都一哑。
徐溺流泪。
狠狠捶了捶他肩膀。
坏男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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