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人还敢出来打肿脸充胖子,那官差顿时看向那青年威胁道。
“哎吆,吓死我了,你一个小小的官差,好大的官威呀。”
“这些老百姓都已经说了,他们是从大同府那边而来的,是张将军让他们来这里的。”
“莫非你连火山军的张扬都不知道?”
面对那官差的威胁,那青年毫不畏惧,反而对着那官差指责道。
“这小子谁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们新任的县太爷到了。”
听到了那青年的说词,那官差对着旁边的官差阴阳怪气的嘲笑了起来。
“看不出来,你小子一副狗仗人势的样子,眼神还真不错。”
对于那官差的说词,那青年旁边的小童回应道。
“就你,县太爷。”
“你要是县太爷,我就是县太爷他爹。”
听了那小童的话语,那官差依旧咄咄逼人道。
他知道,宪州一连几任县令,那个不是前簇后拥,威风凌凌的,哪像眼前的这个青年,坐着一个破车。
一般的商贾之家都比他们阵仗大。
“你小子好大的口气,你知道此次新任的宪州县令是谁吗?”
看那官差完全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那小童直接询问道。
“嘿嘿,你虎我。”
“我告诉你,我们新任的县太爷那可是从上京来的,就你这个臭鱼烂虾是威胁不到我的。”
听着那官差这样说,那青年直接从衣兜里拿出了他的任命文书,展示在了那官差的眼前。
“就你,想做我爹,好大的胆子。”
看到那青年拿出来的任命文书,那官差已经傻眼了。
此时的双腿也失去了支撑,不由的跪倒在了地上。
“县,县令大人,小的有眼无珠。”
“还请县令大人见谅。”
前一刻有多嚣张,这一刻他就有多虔诚。
就在说话间,县衙的县丞也是带着县衙的一众吏员来到了宪州城门口。
看到城门口聚集了大量的难民,那县丞顿时没有好气的责骂了起来。
“这些难民是谁带来的,想要害我吗?”
“你们几个难道不知道今天是我们新任县令到任的日子,赶快给我哄走?”
此话一出,那些流民再次议论了起来,到底心里的无助和不安如同江河之水,源源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