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刀忙抱她上车,开车走回小区。
钱馨月的家里,周玲玲睡了。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桌旁,一边流泪,一边喝酒,满腹的委屈和幽怨。她认为自己又一次被男人抛弃了,她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自己无论是长相和身材,还有工作能力,都是最优秀的,为什么会屡次被人抛弃呢!为什么?为什么……她心里反复的问着苍天。
这时,有人敲门,接着房门一开,岳淮安走进门来,看着她幽怨的丽面,道:“馨月,你到底怎么了?班也不去上,又一个人喝闷酒,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说着在她对面坐下。
钱馨月凄苦的笑道:“多么可笑啊!我竟然被一个收破烂的给抛弃了。”语毕,又喝了一杯酒。
岳淮安惊道:“付菊根他、他走了,他不要你了?”
“你们男人每一个好东西,玩儿够了老娘就一脚踢开,另找新欢去了,你也走开,我钱馨月从今往后再接近男人,我就不是人,你给我滚!”说着,拿起酒瓶子便往嘴里灌。
岳淮安忙道:“馨月,你喝多了,不要喝了。”说着伸手去夺她的酒瓶子。
钱馨月起身躲开,道:“我不用你管,你们这些臭男人,还不都是想占老娘的便宜,想在老娘的身上寻找乐趣,你们全是畜生,畜生。”
岳淮安忙进前扶住她摇摇晃晃的身子,道:“馨月,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跟他们不一样,求你,不要喝了。”
钱馨月猛地推开他,一回身撞在厨房的门框上,额头立刻红肿。回身指着他,道:“岳淮安,你敢说你不想要老娘的身子,你早就这么想过了,你给我滚出去,滚……”话未说完,酒劲上来,立刻昏睡过去。
岳淮安忙扶住她欲倒地的身子,呼唤了两声见她不醒,忙把她抱到床之上放好。看到她微微起伏的胸部,和她短裙下诱人的白腿,不禁一阵冲动。他早就想着她了,此时这个接近她的好机会,他岂能错过。微微喘息着,摸上她的双腿,嫩滑的感觉让他欲之望暴涨。轻轻地将她的短裙向上挽起,她诱之人的大腿根部一点一点的现入他眼帘,接着看到了白白的内之裤,那内之裤是纱的,隐约可以见到黑黑的一片。他不禁睁圆了眼睛,默默地注视了那团黑色一会儿,喘息越发的急促。双手颤抖着抓捏住她的内之裤边缘,轻轻地一点一点给她脱下,当他清晰的看到那一片纯真的黑色时,如遭电击,身体剧烈的抖了一下。随即他便蹲下去,伸手轻轻地抚之摸上去,感觉到她的柔软和湿润,他再无法忍受。剧烈的喘息着将她的内之裤从足下彻底脱掉丢在一旁,分开她的双腿。急忙脱掉自己的披挂,从她的足下正面上床,弯腰挺起硬鸟欲伏下去进攻。
此时,只听钱馨月梦语道:“付菊根,我恨死你了。”砰!抬起一脚正好踹在岳淮安暴涨而起的硬鸟上,硬给踹的当场弯曲。他不禁一声痛叫,阳面朝天,四仰八叉的摔下床去,砰!后脑勺撞在墙上,疼得他当场就软了。起身双手抱着内伤的软鸟,连声痛叫。
好一会儿他才起身,望着钱馨月诱之人的身子,他再也无法直立而起,忙穿好自己的衣服。进前欣赏了一阵子她的粉嫩洞穴,为她穿好内之裤,裙子恢复原样。为她关掉电灯,垂头丧气的离去。
卓一刀的家里,云婉晴身上的残破不堪的婚纱已经被换掉,穿着一套不是很合身的连衣短裙躺在床之上昏睡,医生乔可欣正在小心翼翼的给她清理脚上的伤口,上药抱扎。
卓一刀一旁看着好个心疼,不断地咳声叹气。
乔可欣看了看他,冷冷的一笑,道:“看来你真的很在乎她,心疼了?”
卓一刀叹息道:“我怎么在乎她,也没有用,他心里始终装着别人,我在她的生命里,永远都只是一个过客。”
乔可欣双目温情的看了看他,道:“你的生命里就没有同样的过客吗?你可曾想过她的感受?”
卓一刀不敢看她的眼睛,道了句:“我给你沏杯茶吧!”起身出门。
乔可欣眼圈儿微红,咬了咬嘴唇,道:“每次一提到这个问题,你总是会躲开,我为你守了五年了,你就一点都不感动吗?”说完,为云婉晴包扎好了双脚,轻轻地将她的腿合并放好。起身出门来到客厅里。
卓一刀倒了两杯茶,放在茶几上,道:“坐下喝杯茶再走吧!”
乔可欣很凄然的笑了笑,道:“每次都这样,用完我,就赶我走。今天晚上我就不走了。”说着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卓一刀叹息道:“我今天心情太差了,你不要跟我斗气了,喝杯茶,早点回去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乔可欣表情有些激动,眼角含着泪珠,道:“从小到大,你都那么疼爱我,就像我的亲哥哥一样,为什么现在却对我这么冷酷,我的男人都死了五年多了,你还不能接受我吗?表哥!”说完不禁呜的哭出来。
卓一刀忙道:“可欣,不要这样,我一直都只是把你当妹妹看的,是你误会我的意思了,爱情和兄妹情,根本就是两码事啊!”
“我不管,我这么活着太痛苦了,你今天必须要了我,否则我是不会离开的。”乔可欣说着起身进前,抱住他便亲吻。
卓一刀忙推开她,起身道:“可欣,你不要这样,这样我会轻看你的。”
乔可欣抹了一把泪水,道:“我不管你怎么看我,我已经决定这么做了。”说着就脱自己的衣服,几下子便脱个精光。把双腿一开,躺在沙发上,闭目喘息等待。
她的皮肤好像特别的白净,整个身子有点玲剔透的感觉,该高的地方高,该大的地方大,粉嫩的洞穴边缘竟然一根毛也没有,光秃秃的,纹理清晰,两瓣分明,是一具绝美的美?